“蓝舍缡,此一时彼一时,温某已不是你豢养的狗。”温晏钦镇定地看着她。
她穿着宽松的玉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半湿的长发一直坠到腰间,滴水的发梢晕染了轻薄的布料。
他不由得想起双手抚上那妖娆曲线的极致手感。
他深深地闭了闭眼,暗咒一声妖女就是妖女,总是有本事把男人的劣根性勾出来。
“管你狗不狗的,我困了,你赶紧滚蛋。”玉断魂擦干净手指,锦帕往桌上一丢,施施然起身拿了布巾偏着头擦头发。
擦着擦着,手指一顿,回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碗碟。
视线直接略过白瓷碗,落在那个灰扑扑的陶钵上,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
玉玲珑
她把布巾狠狠一摔,起身走到温晏钦前面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往外扯,“快滚,爱睡哪睡哪”
温晏钦火气也窜了上来,擒住她的手腕甩开,“恕难从命。”
“你是不是贱得慌对我恨得咬牙切齿还要赖在这”
玉断魂手软腿软使不出多大劲,气得破口大骂,“谁要听你在这狗吠,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那我便要同你论一轮我到底算老几”温晏钦寒霜覆面,伸手扯着她的手腕拉近自己。
“一个时辰前不是你使尽浑身解数求欢你是怎么一声一声情迷意乱唤着夫君的”
玉断魂的衣领在拉扯间从肩上滑落至臂弯,玉寸心给她穿衣时知她夏日夜里喜爱贪凉,所以没给她穿小衣。
这一落,春光无限。
他看着半点无遮的大好春光,呼吸一窒,“你简直不知羞耻”
说完二话不说替她把衣领拉起来,但看见她如玉肌肤上泛起眼熟的粉色,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愈渐发红的脸。
“你该不是”
“知道还不快滚”
玉断魂咬紧下唇压住险些溢出唇间的撩人喘息,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伸手摸了首饰盒的发簪出来,想也不想地往颈间刺。
“你在做什么我走就是,大可不必以死明志”
“你这蠢货还不撒手谁他娘的要寻死了”
“这簪子利得割手,还说不是寻死”
“我他娘的是要刺穴位放血”玉断魂气得气血逆流,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你这副身子还有几两血给你放”温晏钦揽着她的腰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开始脱衣裳。
玉断魂拼尽全力抬脚踹他,“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这粗暴的狗贼了。再被你折腾一个时辰,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无处不酸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之前的粗暴对待。
在身体散架和刺昏自己,她宁愿选择后者。
“之前是我不知轻重,我轻点便是。”
“狗贼,说来说去,你就是馋我身子对吧”
温晏钦没有回应,吹熄了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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