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在皇上的面前说祝枝枝的好处,县主,你别忘记了,我与祝枝枝本就不和睦。”
愚蠢。
上官雪的这个问题一出来,李妍雪就在心里给出了这么一个定论。
“这就不是上官小姐需要知道的了,你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李妍雪一副命令的语气让上官雪心里很不爽,但她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忍下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夜晚,月朗星稀,圆月高挂。
上官雪伺候宣元帝就寝。
“皇上,该休息了。”
宣元帝闻言抱住她,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雪儿,你身上好香啊。”
“皇上,雪儿用的不过是平常的沐浴方法,可能是雪儿以前生活在西岐的缘由,皇上少闻过这样的味道,所以觉得稀奇。”
宣元帝也没有起疑,而是越发的喜欢上官雪,“也许是如此吧。”
“皇上,对于今天白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啊太子妃和安平县主,看样子是两个人都有嫌疑,但是两个人都不承认。”
上官雪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引得宣元帝越发的失神。
在云贵妃宫时,云贵妃为了让上官雪成材,特地找了嬷嬷调教她,只待等着下一个机会再想办法将她送进东宫,可是还没等云贵妃的方法实施。
上官雪就已经勾搭上了宣元帝。
再加上有李妍雪给的香丸助阵,现在宣元帝简直对她百依百顺。
“如今老二和老五在查这件事,等真相出来了便知道了。”
“这样说也是。”上官雪道,“但是雪儿觉得背后的人不太像是太子妃,不说太子妃是一个还没有满十五的小姑娘,力气不至于大到能将钢针扎进马的脖子里,就是祝家皆是忠心之人,太子妃不会是对皇上有危险的那个人。”
宣元帝意味深长的笑,“雪儿是这样想的”
“皇上。”上官雪觉得宣元帝的态度不太对,“难道雪儿哪里说错了”
“雪儿还太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等时间慢慢长了就好了。”
提起祝家,宣元帝想的不是祝家的满门忠勇,而是林家和祝家的势力过大,让他忌惮,他已经在慢慢的开始铲除祝家和林家的羽翼。
而赐婚祝枝枝为太子妃,便是让祝家的权势达到顶峰的一步棋,达到顶峰之后开始跌落,这是惯例。
“皇上,你不说雪儿怎么知道呢”
上官雪晃了晃宣元帝,“皇上,你和雪儿说说好不好”
宣元帝很受用,“再过不久,雪儿会知道的,不过朕应该是看不到了,因为这步棋下的太远了。”
来到狩猎场,最大的好处就是足够自由,不是宫墙围成的四方城,而是可以自由驰骋的园林,还有好多成熟的野果。
祝枝枝打猎没几天,就对这个完全没有兴趣了,而是致力于满山的找果子,野葡萄,野山果,而且都是在树上长着,这种特殊的呈现形式让祝枝枝异常的有兴趣。
她眼巴巴的看着藤蔓上的一串串葡萄,看了看周围,手抓着裙摆提起来一点,探索着往前走,终于走到了那串熟透的葡萄下面。
祝枝枝脚尖轻踮起来一点,伸手。
“枝枝。”
一声叫让祝枝枝立刻停下,她浑身刚运起来的内力像是被泼了水的煤火似的冒出一大串的浓烟,转过身。
谢棠就在几步之外站着,像是已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