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正在找调料,“什么汤”
“鸡汤啊。”祝枝枝觉得那火光有些燎脸,赶紧往后退了一些,她可不想再和上一次一样裙子再被烧了,“云妃说的,你回来要做鸡汤给我喝呢,我惊着了。”
有菜有汤,是得没错。
“一会弄。”谢棠把调料从荷包里拿了出来,说,“吃饱了回去睡会。”
祝枝枝乖乖的坐着,“我不去,大晌午睡什么觉,而且好多人还都在这看着呢。”
“你要是不睡,下午去打猎的时候你别喊困。”
祝枝枝说,“就现在这种情况,下午还能去打成猎啊”
王太医摸到了受惊的马脖子处一处不平整的地方,几位太医对视一眼之后,立刻低头查看,“禀告皇上,找到了。”
宣元帝等的都快没有精神了,“快说。”
王太医喘的不行,“是,是用钢针扎的,马儿才受惊的,马的脖子处有一个针孔一样大小的针眼,还有血迹,方才臣几个有银针试探了一下,发现很深,很有可能这就是导致马突然发疯的原因。”
“可是”
宣元帝疑惑了,“这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是什么人让马受惊的啊”
“皇上,这恐怕就要问安平县主了。”
李妍雪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王太医,我扎我自己的马,然后放马冲撞皇上,所以你是这个意思吗”
宣元帝第一个不相信,他还记得是谁救了他。
“王太医,安平断不会做出此事,这马到底是被提前动了手脚,还是隐在暗处的人射入的,这都不好说。”
宣元帝环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了二皇子身上,“老二,这件事就交给你,必定帮朕查一个水落石出,老五,你从旁协助。”
一向不露头的五皇子被突然点中,人还有点懵,得亏李妍月赶紧推了推他,五皇子才站起来。
出了这档子事,大半天过去了。
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祝枝枝还以为会闹得多大呢,怎么就两下就没了。
“谢棠,我可是看见了,是李妍雪动的手,她仗着周围没人,就把钢针扎进了马的脖子,我想拦着都没有来得及,可是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祝枝枝最后还是躺在了行宫里头午睡,没办法,昨晚兴奋半夜睡的晚,今早又起的特别早,上午还看了一场无聊的戏,真是愁都要愁死了。
“目的总是分许多的,有深的,有浅的,但是也都是一步一步来的,她在你面前做这么一遭,你觉得她想栽赃谁”
“我啊。”祝枝枝平躺着,“那时候除了她不就是我了,现在是她受了伤,还救皇上立了宫,我是什么都没有做啊,这不就是我是那个嫌疑最大的人嘛。”
可是今天看宣元帝的态度,好像也没有对她起疑心,反而还一如既往的对待她,虽然这态度也没有令她多舒适。
但是不变总是好的,说明宣元帝没有往心里去啊。
“既然如此,你便再想想,她为什么要栽赃你,如何能栽赃的成功,她的优势是什么”
祝枝枝不是蠢笨到无可救药的人,很多时候她就只是懒得想,眼下再谢棠的引导下,祝枝枝也开始想了很多。
她想到了前世的李妍雪,按照正常时间线,李妍雪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进东宫的,之前的李妍雪便让祝枝枝有些疑惑。
就那么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祝枝枝的脑海里闪了一下,她猛的坐起来,抓着谢棠的手,“谢棠,我觉得,我觉得她”
祝枝枝一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