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还是健忘啊,你不是不让我戴,谢棠,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像你变得这么快的,一会一个样。”
祝枝枝现在都没有发现她都快变成炮竹了,一点就炸的那种,谢棠就是有这种本事,跟他在一起待的久了,祝枝枝眼看着自己的温婉全都跑没了,说话得用吼的。
但是不同祝枝枝的逐渐暴躁,现在神态平和的那个人却换成了谢棠,他慢慢的瞧了祝枝枝一会,“没事,就是突然想你戴了,孤见那珊瑚红色,你戴好看。”
他年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些,如果不是祝枝枝知道谢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要以为他是在讽刺了,但是这男人就是天生的隐藏情绪,夸奖的话也说的像是念经。
“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谢棠不答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清寒哥哥走那天还问她怎么没有戴上,但是被她给圆过去了,说她生辰这一天戴上,如今也总不算骗他。
外面是宫人在吃饭,落霞殿里,祝枝枝让花娘准备了酒菜,她拉着谢棠过去,花娘给两个人首先倒好了酒就下去了,留下两人在这里。
“我生辰应该是你请我吃饭的,但是我现在不和你计较这些,谢棠,你的那些钱我不要,太多了,给我也没有用,你自己拿回去吧。”
谢棠喝了酒,上好的梨花酿,林家拿过来的。
“孤送出去的东西,自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可是我要也没有用。”
“拿着吧,以后要是孤对你不好了,你想再要,也要不了。”
这顿饭吃的十分安稳,谢棠喝的有点多,一向晚睡的他今日竟然早早的躺在了床上,祝枝枝守在床边,拽拉着凤锦,自言自语。
“为什么你好像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呢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事情,无缘无故的伤又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你去找了我爹,想帮助祝家,这件事我该谢谢你的,虽然你总是骂我。”
“祝枝枝,你是在孤耳朵边念经吗”
谢棠掀开了眼帘,有些难受的望过来,年轻的皮囊总是扑捉人心,起码祝枝枝能够感觉到她此刻跳动的心脏。
“谢棠,你可能还不知道,上一世的祝家最后落得一个几乎满门抄斩的下场,可是我爹娘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错,我外公外婆也什么都没有做错,他们真的不该死。”
谢棠抬起手,一点点擦掉她的眼泪,“祝枝枝,哭是最懦弱的选择,你既然有以前的记忆,各家的琐事总得知道点,想要避免祝家和林家的败落,你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能做什么”
“枝枝。”谢棠忽然舒了口气,耐着性子道,“你可以做的有很多,去做吧,有助于祝家和林家的事情,让你过的舒心的事情,你觉得烦恼的事情,很多很多。”
于是祝枝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赐婚圣旨未下,但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欲要搬进东宫的上官雪给赶了出去。
东宫的人,松福和花娘带头,都是不怕事的,只要祝枝枝吩咐,他们能直接将上官雪扔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张永全带着圣旨来了。
赐婚的圣旨。
但是没宣读,祝枝枝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张公公,我和太子的脾气都不好,本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与上官小姐先前也有过矛盾,我不喜欢她,皇上为什么要让她来东宫住,宫里那么多地方,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送到我跟前来碍我的眼。”
张永全汗涔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