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生笑而不答,“瞧顾公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把他夫人怎么样呢。”
“李老板啊李老板”江南征摇头。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对阿秀动心思。”
李广生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副牌,对江南征说,你看,就像这一副扑克牌,你抓到一手好牌呢,就容易肆无忌惮。反之,就会谨小慎微。但是这有的时候,好牌也会打得稀烂,烂牌,也能反败为胜。
“而我,我和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不一样,我最擅长的就是”他饶有兴味的抽出几张牌扔在一边。
“逆风翻盘。”
自从江南征那次找来之后,顾一野就不让阿秀单独去公司了,好在经营业务有负责的经理,经理就打电话定期给阿秀汇报工作或者把需要签字的文件送到家里,这样持续了大概半个月,李广生也没什么动作,阿秀觉得长此以往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但顾一野坚持非这么干不可,平常也交代她尽量在大院里活动,尤其要提防陌生面孔。
阿秀不太理解顾一野为什么突然这么谨慎,在她看来李广生无非是在生意上耍一点手段,不至于真的无法无天到违法犯罪的地步,但她还是照顾一野说的做了。
这段时间小飞刚上幼儿园,虽然是家属院边上的附属幼儿园,但阿秀记得顾一野的话,去接送的时候还是小心再小心。
去接孩子放学回来的路上,阿秀一刻也没停留,但总觉得后背发凉,回头一看街上人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路上走的,卖东西的,摆摊的,在树荫底下下棋的,一如往常。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阿秀手里拎着刚买的菜,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候,一辆摩托车突然从侧边路口窜了出来,阿秀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几步,摩托车却偏了下车头,直直擦着她的身体飞驰过去,巨大的冲力还是让阿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手里的菜散落一地。阿秀再抬头,摩托车早已经远去,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骑车的人带着头盔,阿秀看不到他的长相。
人们都围过来,有的要报警,有的要替阿秀叫救护车,还有的七手八脚要上来扶她。
妹子,你是不是受伤了,有好心人上前问她。
呀,她出血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阿秀低头,这才发现她胳膊处的衣服被刮破了一道,血渗出来。应该只是擦破了一点皮,阿秀没怎么觉出疼来。
这人怎么这样,刮了人居然还跑了。围观的人都说。
哎,最近像这种飞车的街溜子越来越多了,顶着一头五彩杂毛,净不干好事。以后上街一定得注意一点。这种赶着给阎王爷投胎的,咱可惹不起。
一个好心的大婶把阿秀扶起来。
看看胳膊能动不,妹子。
阿秀掀开被刮坏的衣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着挺骇人,所幸伤口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
去医院包扎一下吧。路人纷纷劝阿秀。
到了医院,处理好伤口,阿秀看表,离幼儿园放学还有段时间,但从医院走到幼儿园也得一会儿,她在医院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戴着顶鸭舌帽,很热心肠的样子,问阿秀,这是去接孩子
阿秀经过刚才的事情,又想起顾一野说的,对陌生人一定要提高点警惕,就说,不是,我去那附近买点东西。
哦。司机没接话,眼皮耷拉着,过一会又说,我家孩子也到了要上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