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商从舒是病人,商从舒不能受刺激。
她们吵起架来,商从舒能肆无忌惮甩她耳光,她一个字的重话都不能开口。
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是二十年,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
商从舒心口骤然缩紧,抱住风忻,“老婆,对不起。”
那三个字没有丁点作用。
她没有推开商从舒,她不能推,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让商从舒哭闹起来,她现在累得很,从头到脚都疲倦不堪。
风忻双手肘放在膝盖,上半张脸都撑着掌心,眼里滚烫又酸涩,掌心满满都是湿意,愣是没让任何一滴眼泪流出来。
她什么都没说,对商从舒的亲近也没拒绝,那些萦绕在心头的酸楚,周身满溢。
风忻的沉默,比开口更痛苦。
商从舒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明明半个小时前,她们还好好的
她有些茫然,痴痴捡起地上的钥匙,回卧室拿了一件外套出来,把钥匙和钱包都放进衣服口袋里。
“你出去放松一下吧。”商从舒出来,把衣服披在风忻肩上,乖乖坐好,柔声“可以找朋友聊聊天,去溜冰场、打篮球、喝点酒都可以。”
她用力眨眨眼睛,继续道“我不会哭的,也不会害怕,可是你明天要回来哦,我给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