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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禾没有接话,女人果然都双标
风忻没办法理好思绪,又不能不工作,一连喝了两三杯热茶,耳朵都热红了,她才稍微能静下心来。
深灰蓝的缎面衬衫,穿在风忻身上,尽显优雅温和,没了刚刚怒气冲霄的样子,反而因为理亏多了一丝羞窘。
衣领有熟悉的熏香味,不禁想起商从舒这个黏人精,要是从舒在身边的话,肯定会借口问她衣服什么香,抱过来偷袭她脖子,落下齿痕。
傍晚。
风忻跟傅轻禾一块工作,傅轻禾只是在边上看着,并没有要加入其中的意思。
她猜,傅轻禾是来作秀的,提前回国空降公司那么高的位置,估计动了傅家谁的蛋糕,现在不得不装装样子,敷衍一下。
忙了五六个小时才收工。
风忻没有急着离开,她收拾好布景的道具交给同行的助理,坐上不远处的汽车副座。
傅轻禾都困了,不知不觉小睡一觉,听到动静,迷糊睁开眼看风忻,“结束了吗要不要一块吃个饭”
风忻有约,没接受傅轻禾的邀请。
她过来,是有别的事。
“傅总,能不能问点我死后的事”风忻问。
她是傅轻禾公司里的人,就算不特意打听,只要是有关于她的,公司多少都会流传。
风忻惴惴不安,眼神都变了,“从舒她最后有找回来吗我想知道我死后,她是不是碰上什么坏人怎么会”
后面的话风忻说不出口,商从舒不愿意告诉她死因,她心里总是想着这件事,不知道她的从舒又受了多少苦。
傅轻禾突然清醒不少,“你真的想知道”
风忻重重点头。
傅轻禾是不乐意说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何必自寻伤心事,但是架不住风忻那眼神,期待又感激。
“我发现商从舒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傅轻禾淡淡伤感,有点不忍心继续往下说,风忻不催,就这样注视着。
她长长呼出气,接着道“警察从监控看,商从舒应该是想去捡桥底下的公仔,下去后上不来她下桥底之前就已经流浪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一个晚上都没挨过,冻死的。”
傅轻禾还隐藏了小部分没说,那个狗狗公仔是商从舒在玩具店抢来的,被店员打骂了一顿,还是围观的路人看不下去,帮忙付了钱,商从舒才能抱着公仔走出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