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复发率很高,就算病好后,拥有正常人生活能力,可以出去工作,和常人交流,但再次受到巨大刺激的话,还是会有可能复发。
商教授一想到自己女儿可能要一辈子都这样反反复复,愁得白发直冒,哪个家世好的青年才俊会接受被贴上精神病标签的女孩
今晚又看到风忻跟别人抱着回来,也不知道那个姑娘是风忻的谁,会不会再过几天,风忻就真的要跟商从舒分手
那他闺女岂不是什么归宿都没有了吗
他哀叹一声,心痛不已,双目浑浊,整个人瞬间变成了古稀之年的老头。
“你今晚照顾好她吧,她绝食不肯吃东西,我答应带她见你,她才吃了些。”商教授没有要留宿的打算,起身,“我在附近订个宾馆,明天再过来接她。”
其实他这次来,还想跟风忻商量,想让风忻去做陪护,年轻人精力比较足,考虑到风忻在实习期,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风忻承诺好,把人送到楼下。
临走之前,商教授有点不放心,犹豫再三,还是询问着,“小风,刚那个、是你朋友吧舒舒可是很相信你,你不会”
他说的话点到即止。
风忻一句,“她是直女。”
商教授不太了解同性恋人群,听到风忻说对方是直女,自然而然以为直女跟弯的没有火花,也就没再多虑。
风忻回来。
她进门,看到商从舒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她送给童淮的耳饰,翻来覆去的看。
风忻这才注意到,刚刚她和童淮摔在地上,童淮包里的东西都散了一地,她还没来得及收拾。
她摸摸商从舒纤软小肚皮,“肚子饿不饿给你煮点吃的”
商从舒摇头,晃晃手上的东西,转头问风忻,“我的泰姬陵呢”
这副耳环包装的很好,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礼物。
风忻神色微顿,“呃、还没有买,我要是知道你今天回来,一定”
商从舒把耳环放回盒子里,扁扁嘴,没有哭出来,眼睛却直泛泪花,风忻给别人买礼物,不给她买。
“从舒”
商从舒抱住风忻,一口咬住风忻的耳朵呼气,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风忻身上。
她都主动成这样了,风忻不会还没反应吧,再这样下去,她要怀疑风忻在外面偷吃了,吃到餍足才没兴致尝她的味道。
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商从舒今天穿的内衣不夹海绵,不穿上抹胸的话不合适,抹胸下面就是她特意想穿给风忻看的小情趣。
风忻完全没有主掌权,一路被商从舒抓着手带着,整个人被亲的晕乎乎的,舌尖被吮到发麻,“从舒,我先去洗澡。”
她微微别开脸,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被商从舒的热情,撩的气喘不已。
商从舒亲着风忻下巴,含糊不清回应,“嗯好”
却丝毫没有要暂停下来的意思,她都不需要风忻主动,依偎进风忻怀里,像株需要精心照料的娇花,惹人怜爱。
风忻抚向商从舒嫩白后脖颈,嗓音都沙了,“你这样我很没有做1的体验。”
商从舒被说得有点害臊,她现在这个样子,活像半辈子没接触过女人似的,在风忻面前放肆的不行。
她被说恼了,暗暗咬住风忻肩头,脸埋进风忻怀里深深呼吸,迟迟没有抬起头来,事情做完了才知道害羞。
风忻把挂在身上软绵绵的女人抱进卧室,调好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