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套房里的小零食,等得快睡着了。
贺薄文吹好头发出来,乔阿翘首看过去“还去吃饭吗”
“稍等。”
他进房间了,乔阿继续躺下去看节目。
不一会儿,传来门铃声。乔阿放下零食,趿上拖鞋去开门。
是个陌生男子,穿着某服装品牌店制服,手里拎着一个长布袋子。
“您好。”男子见是个小姑娘,便问“请问贺先生在吗”
贺薄文走了出来“在。”
男子看向他“您好,这是您订的衣服。”
贺薄文接了过来“谢谢。”
“应该的,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好,多谢。”
男子走了。
贺薄文拆开防尘袋,里面是一件黑色羽绒服,与他白天穿的款式类似。他穿好衣服,对乔阿说“走了,吃饭去。”
乔阿无精打采地抓了下头发。贺薄文忽然脸色一变,叫住往门口去的人“过来。”
“怎么了”
贺薄文先向她走来“手。”
乔阿乖乖伸出手。
“手心。”
她这才反应过来,在山上摔倒时候划了道小口子,一条三厘米左右的伤痕,爆了血珠“没事,小划伤。”
贺薄文叫乔阿坐下,去打了个电话给前台。不久,服务员递来医药箱。
东西还算齐全,贺薄文用镊子取出药棉蘸取酒精先为她消毒。
乔阿一动不动任他弄“嘶”
贺薄文抬高手“疼”
“不疼。”这是假话,确实有点疼,明明之前没什么感觉了的。但她不想在贺薄文面前表现出来,让他觉得自己脆弱、矫情,接下来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以后受伤就及时说,在栾川就该处理。”
“哦。”
贺薄文一手拖着她的手背,一手取出纱布包扎。
乔阿不时偷瞄他一眼“小文叔,你不嫌弃我吗”
“嫌弃。”
“嘁。”乔阿别了下嘴,“说好了不嫌弃的。我都受伤了,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
贺薄文抬眼“你需要哄吗”
这一问,她还真来了兴趣,很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怎么哄自己“需要,那你哄我。”
贺薄文不说话,帮她绑好纱布,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吃饭。”
第二天中午,他们飞回东城。
快过年了,总有很多应酬。贺薄文一回家就忙起来,时常不着家。吴美香也总叫他们回去吃饭,乔阿拒绝几回,可次数太多任何理由就都会成为借口,驳人面,伤感情。
晚上在外聚餐,贺薄文的二姑和小叔一家都过来了。
乔阿不喜欢这种气氛,她得和晚文一样,挨个长辈敬酒,还会被要求说上几句不重样的祝福语。
贺家人都严肃,即便是过节聚会也不会语笑喧阗,人虽多,却安静,因为小孩子们也都畏惧吴美香。
唯有二姑公津津乐道些,带着话题从天上地下到饮食养生,最后不出意外谈到几个小辈的学习问题。
这一点乔阿倒是没的怕,她的成绩无论是拿到哪里都相当说得过去,晚文亦是。所以被轮番轰炸的是两个初中生小弟弟。
压抑的聚会终于艰难度过。
贺薄文喝了点酒,不好开车,叫了位代驾。
乔阿同他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