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事,对不起。”
十年前尚是少男少女,在那个懂很多却又很多不懂的年纪里,错事最容易扎根。
易胭不愿意与他做那档子事,他在一个喝酒夜晚意图霸王硬上弓,肖想已久。
最后自然没有得逞,易胭不让,随后不留情面分手。
易胭一向对不爱的东西很容易不介怀。
她仍是一句“没事。”
后来易胭大抵也明白了,她对很多人都没有爱。
不然也不会不愿意让人动她。
自始至终能轻而易举动她的人,也不过苏岸一个。
“没事我先走了。”易胭说。
她转身,脚步一顿。
苏岸在走廊那端,静静看着这边。
垂在身侧受伤的手胡乱用纱布缠着,血迹微微渗出。
他来找她了。
易胭就知道苏岸会来找她。
她没看身后人,穿过走廊朝苏岸走过去。
苏岸眼神很安静,一直看着她。
易胭停在苏岸面前,微仰头看他。
她抬起一边手,轻摸了摸他的脸。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