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陷入淤泥的脚下忽然传来一种坚实的感觉,他精神一振,连忙喊“老钱,先别”
鸮有人对你使用了哟
还是晚了一步。
漫到大腿的淤泥一霎冻成硬土,硌得所有人双腿痛不欲生,不光硌,还冷,总觉得钱艾这招冻得不光是土,还有肉。
“赶紧解除。”徐望真是一秒钟都坚持不住了。
钱艾也难受,但“解除了还得继续往下沉。”
徐望崩溃“不能沉了,我已经踩到底了”
“啊”钱艾求证似的看况金鑫。
后者点头“嗯,我也踩到底了。”
钱艾懵逼“那我怎么没有”
徐望“谁让你瞎扑腾”
钱艾“”
文具效果解除。
钱艾怀着忐忑的心,又下沉两厘米,果然,到底了。
所谓恐怖沼泽,也才就没到大腿根。
他试着往前闯一闯,还是走得动的,虽然很缓慢。
相比之下,徐望动作莫名快,这边钱艾刚走两步试试,他那边已经到了门口,开始用力拉门。
但没用,门板纹丝不动。
昏暗月色里,响起况金鑫的疑问“队长,笙哥和阎王呢”
钱艾这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
而徐望,应该早就发现这点了,因为此刻正在和门板较劲的他,目光里满是焦急和担忧。
是他俩恰好逃脱了或者掉入另外的陷阱了还是门外有更厉害的危险人物,把他俩给困住了无数念头争先恐后往外冒,徐望的头都快炸开了。
西厢灿。
阎王看也不看月星,直接来到这第四间房前,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和西厢日截然不同的房间,布置温馨,家具齐全。窗帘是丝绒,沙发是布艺,吊灯简洁艺术,地毯柔软清新。
唯一相同的是,这里也有一个老柜子,和整个房间的风格完全不搭,像一个乱入者,缩在阴暗角落。
但是这个柜子上挂着锁。
阎王看也不看其他,径直走向墙角。坚定的步伐表明,他清楚自己的目标就在这里。
于木柜前站定,他双手搭上柜顶,静静深呼吸,像是想平复内心的波澜。可开口,声音还是微微颤抖的因为兴奋,因为激动。
“我还是找到这里了。”他望着柜面,仿佛那不是木头而是玻璃,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人,“亏你想得出来,最后一层石壁,用我的生日呵,要是我一个人来,真的解不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今天过来就是帮你实现愿望的”
他说着来到窗边,从怀里掏出打火机,点燃,火光映亮了他眼中的灼热,还有灼热深处,慢慢聚起的阴鸷。
“你不是喜欢躲着吗”他的声音极轻,近乎呢喃,“那就永远躲着,别出来了。”
火苗靠近窗帘,微热的火光里,几乎可以预见一场吞没整个木质房间、甚至这座宅院的大火
“我还以为你会改主意。”身后传来吴笙的声音。
阎王一震,本能回头,手却忽然被人擒住,转瞬之间,打火机易手。
啪嗒。
吴笙关上火机盖,看着金属机身上雕刻精美的图案,可惜地叹“这么有品味的打火机,不是让你用来杀人的。”
说完,他很自然放进自己口袋。
阎王不关心打火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