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万斤可不是一时半会能收购到的,张斌一和汤显商议完,立马拨付了四千五百两银子,让人送去大金所,请他父亲张成德代为购买土豆和红薯种子,买到一批就送一批,以免到时候要播种了还没种子。
紧接着,他又订购了二十个烤炉和二十辆平板车,让那些铁匠和木匠先做着,至于剩下的两百两,则是留着印书的。
接下来几个月时间,张斌基本是县衙和东门山两头跑。
如果有什么政务要处理,他就留在县衙,处理下政务,顺带看看兵书。
如果没什么政务要处理,他就跑去东门山,看看土豆和红薯的涨势,顺带练练绘画。
看兵书自然是为以后领兵打仗做准备,至于这画画,主要是他想在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里面加上插图。
毕竟看这书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能认得字就算是不错了,要完全领会整篇文章的意思,怕是没几个做的到。
如果能配上插图,用图画的形势描述整个种植过程,那么理解就不会出现什么偏差了。
还有,他现在是没空研究明朝的工业和武器,以后肯定是要着手研究一下的,这会儿可没电脑,只能通过手法,学好绘画,同样有助于以后的研究。
琴棋书画是古代文人所必需掌握的技能,经常用来衡量一个人的文化修养,画画,原来的县令张斌自然是学过的,不过,他却画的不怎么滴,只能算是有点功底,离形神兼备还有差得远。
吴士琦画倒是画的不错,正好可以教教张斌,这几个月练习下来,张斌的画技可以说突飞猛进,画出来的画基本可以称得上是形象生动了,而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上的插图他也画的差不多了。
时值六月,正是土豆和红薯都成熟的季节,这一天,张斌又来到了东门山,在地里转了一圈之后,他便回到陈盈盈家中开始练习绘画。
这个时候,他的绘画技能已经差不多赶上吴士琦了,吴士琦很识趣的和谢正刚他们待在外面闲聊,没有打搅他练习,房中,只有陈盈盈在陪着,又是给他磨墨,又是给他煽风,那样子又是崇拜又是爱慕,满脸幸福。
张斌现在也想开了,他不沉迷女色,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费心思去克制,也不胡思乱想,缘分注定的他不会拒绝,无缘无份的他不会强求,一切顺其自然。
此刻他正在临摹一副花草画,这幅画画的是一根葫芦藤,有花、有果、有叶,那花有点像土豆花,那叶有点像红薯叶,临摹起来,正有助于他画土豆和红薯的植株。
自从他画技达到形似的程度之后,吴士琦便专门去了趟温州府,为他选了一些花草画,上面画的大多都是这种外形与土豆和红薯植株有点相类似的花草。
临摹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终于将这个葫芦藤临摹完了,两相对比,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放下毛笔,伸了个懒腰。
陈盈盈乖巧的靠上来,柔声道“大人,差不多了吧,别太累了,吴先生也说过,绘画不是一两年就能练成的。”
张斌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感受着温香软玉,深吸了两口清香,这才微笑道“恩,今天就练到这里,你先去做饭吧,我把书稿核对一下。”
陈盈盈闻言,娇羞的从他怀中站起来,连蹦带跳的去了,张斌则拿起桌上的一堆书稿核对起来。
其实,这会儿地里的土豆和红薯都差不多成熟了,张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