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也早不了几天,火车仅仅开售前几天车次的票。
赵兰香摇摇头,忍不住笑“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啥,让我瞧瞧”
“现在怎么可能买得到票啊”
贺松柏沉默了片刻,又喘了口急气,“几时回去”
赵兰香想了想说“跟着大家一块走吧,嗯怎么,舍不得我了”
她揉了揉男人发红的耳朵,翻身贴在了他臂肘间。
“舍不得我的话,趁现在,亲个够本。否则”
春节漫漫,你就亲不到了
赵兰香的话当然是没机会说完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她这么挑拨。
亲得后面赵兰香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生起的强烈的反应了。
他和她,最后都默默地在昏暗的屋子里默默喘着气,呼吸声紊乱又粗重。
安静极了的屋子里连针落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混乱的喘声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赵兰香舔了舔唇,最后说“放心,我很快回来。”
这句话赵兰香上次回家也说过,她就像牵着跟线的风筝,不管飞得多远,最后都是要回家的。而守在河子屯等着她的贺松柏,除了“风轻云淡”地嗯一声,还能怎么办。
“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