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还满头大汗,他声音干涩地道“等我,很快回来。”
“你坐我车后,很危险。”
他别过了脸去,吆喝着梁铁柱“铁柱你带她去饭馆吃点东西,她没吃饭呢。”
贺松柏把人捉了下来,一溜烟活跟逃命似的消失在了幽深的巷道中。
轻巧灵便的自行车跟一尾孤雁似的,“嗖”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梁铁柱一拍脑袋呐呐地道“你看俺,都没想到让你去吃碗馄饨,走吧俺带你去,吃完柏哥差不多就回来了。”
赵兰香眼前浮起了那张蓝靛色的“纺织车间”,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饼干啃了起来。
又干又硬,但比起野菜窝窝头来说却是强了不知几倍。
“不用了。”
她细细的嗓子眼吃得都冒了烟,没有水,酥脆的饼干在燥热的天里变得格外地呛人,赵兰香却一口口地吃净了它,一点沫都没剩。
“好了,五角钱省下了。”她掏出手帕抹了把嘴,清亮的眼眸愈发澄澈。
梁铁柱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为啥“腰包底厚”的赵兰香突然这么肯省钱。
她这段时间变得勤快了,以致于他得隔三差五地去贺家拿货,每天少说卖个十几二十块。这小半个月下来,她挣了他三个月累死累活都挣不到的钱。
连梁铁柱都不得不服了她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