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默默地抹着眼泪。
贺松柏装作没看见一样,悄无声息地绕了过去。
顾怀瑾跟背后长了对眼似的,他沉下声来吼了一声“贺二,你过来。”
贺松柏走了过去。
顾怀瑾问“昨夜里你走得急,我忘记跟你说了。”
“你到邮局有没有看到我的信”
贺松柏强调道“我是两点出发的。”
他诧异地打量了顾工一眼,高级知识分子的精神那么脆弱的吗只不过是多干了点活,被人揍了几顿,浑身上下还手是手、腿是腿的,连思想都不正常了。
他说,“你糊涂了。”
顾工被噎了一下,说“我是着急了一点,人老得糊涂了。”
“不过你就不能机灵点,答应我下次再帮忙去看看吗”
他一张老脸涨得都红了,叹了口气道“我从三月就来这边的考察了,快半年了,为了这工程忙得连封信都没有给家里寄过。现在更是没有资格走动了。”
“要是你有空,就帮我看看吧,我感激你一辈子。”
贺松柏应下了,他并不接受顾工的“卖惨”。在他看来,比顾工凄惨的人多了去了,好歹他还有空帮了帮顾工。这老家伙贼精贼精的,得了他一次好,次次都想巴上他。
这回住到牛棚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