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南家不仁不义,抢了东北王的生意,把东北王赶出了山东,现在我们要拿回曾经属于的一切”
“我们要让南家付出代价,让他们血债血偿”
“同样我以前为南家做事,可是他们卸磨杀驴要置我于死地”
“说我是南家叛徒,让我承受了很多,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所以这一次全都听曾五爷安排,只要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做到最好”
我主动表态,但是这番话就给自己留下了余地
这个能力范围,是一个很模糊,很笼统的概念,没有人规定能力范围是多大。
“小九啊,今天能来这里的都是跟南家有仇的。”
“不过你有我们所没有的优势,就是你很清楚南家那些人,你也知道南家每个人背后的性格和特点。”
“所以这一次,你是知己知彼,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曾老五给我下套子,让我钻套路
如果我轻而易举钻进去,那再想爬出来可就难了。
而且这一次打南家,总要有人打头阵,那伤亡肯定会最多
“曾五爷,要论对南家的熟悉程度,二叔比我更了解南家。”
“毕竟我在南家的时间不长,就被他们赶了出来。”
“我可不敢轻易带人去对付南家,并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要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和牺牲。”
我找理由推脱一番,在对付南家的时候,绝对不能打头阵。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二叔跟你一起,带着你的人做事。”
“曾五爷,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也是一个很好的的办法,但是这不合规矩。”
“噢怎么就不合规矩了”
“如果是我自己带人做事,那没问题,可是现在我还代表东北王。”
“所以二叔过来带着我们做事,那就不合适了。”
我很委婉的说明,东北王不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可能所有一切都让我说了算,更不可能去打头阵
因为现在显而易见,有人比我们更想让南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件事情就不用麻烦他们了,我们自己就可以了”
祖四爷发了话,此刻这个老家伙眼睛都通红了
我还记得在南爷寿辰的时候,他的贺礼的棺材。
虽然说是寓意升官发财,可是那是南方沿海某些地方的习俗和习惯。
把这一套搬到北方来,摆明就是给人家心里添堵。
在办喜事的时候送来一口棺材,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情。
现在他的孩子被制作成蜡像,封存在南家庄园,说不定就用上了他送的棺材。
在这种剧烈的反差之下,祖四爷很容易怒火攻心,从而走极端。
“我说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我找人找关系打探来南家的消息。”
“对南家有一定了解,毕竟以前我和南家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
“我们集结人手,直接打到南家庄园,和南家决一死战”
“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我赞成”
我第一个举起手来表示赞成,齐三爷和祖四爷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凶狠
我知道此时此刻最想让南家死的人,就是他们
还有曾老五也一样,但是我要表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