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和送葬那两个家伙,长了一副恶人相,办的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
“九先生,虽然我也讨债,但是我还是比较讲究的,不会不择手段。”
“这个不重要,送葬那个家伙,具体是什么情况”
“他特别喜欢动手,有时候因为一句话就能把人打的住医院,有些还了钱的也打”
“上次有个欠债的,他把人打断了腿,连带老婆孩子一起打断了腿”
“听说那女人还怀着孩子,小孩也才七八岁,最后人家卖了房子才还的账。”
“卧槽,这都能下得去手”
“这种事情他做的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让他揍的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还有一个受不了直接上吊了。”
“上吊的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只借了六万,前前后后还了八万多,最后还欠五万本金外加两万利息。”
“那家伙是换不起了,送葬天天过去折腾,一天揍七八次都是少的。”
“吃饭前揍,吃饭后揍,高兴了就揍,不高兴更揍,最后那人被折腾的受不了,上吊死了。”
“当时我还去看过,吊在自己家房梁上,舌头那么长”
一听这话我心说可以,赵西天这几个侄子都够可以的。
虽然地藏说别人,但我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乌鸦堆里出不了喜鹊鸟,烂泥潭里爬不出干净货,什么人找什么人。
想看透一个不了解的人,只需要看他身边经常来往的几个朋友,基本不离十。
“九先生,我讨债全靠吓唬,就是挖个坑让人进去,象征性的埋点土,把人吓唬吓唬就算了。”
“从来没有重伤过别人,也没有出格的事情。”
地藏给自己解释了几句,他解释的很模糊,我知道他是在避重就轻。
“没事,讨债总得有点手段,以前的事情就翻篇,不提了。”
我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以前的事情不能改变,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点燃一支香烟,就在这时火葬和送葬两个家伙带着一群人来了。
从他们走路的架势可以看出来,他们一点都不敢嚣张。
“喂,在这边”
地藏站起身来招了招手,他们有些犹豫,但还是过来和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他们那些人不停的左看右看,看地上墙角坐着或躺着的那些人,人数要比我们还要多。
真打起来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火葬,送葬,来了就过来坐吧,站在那里干什么搞得这么生分”
我招了招手,火葬陪着笑脸凑了过来。
“九先生,今天晚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你不能问我,要问你自己呀,我还想知道你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误会,这绝对是个误会,九先生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知道在此之前你也是不知情的,手底下的人不听话或者是出来赚个外快,拿钱替人办事很正常嘛”
我主动替他打了圆场,给了他台阶下,他连连点头。
“九先生明事理,佩服”
“不过火葬,这些都是你的人,别人不管你总得管吧”
“九先生,这些人我当然要管,但还得听您的意思”
“不用听我的,该送医院的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