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南心的语气有些不对劲,耐心寻味。
“南心,你也认识曾白”
“认识,何止是认识呢”南心笑着说了句,可我觉得语气更加不对劲了。
“怎么个情况仇家”我试探性的询问,毕竟我对曾白那个人一无所知。
“他是曾五爷身边的人,也是狗腿子,专门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以前也来找过我”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这个曾白并不是偶然遇到的,而是故意来找我的。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送给他一个字,滚。”
一听这话我傻了眼,原本我还想从南心身上借鉴一些经验,可现在看来完全借鉴不上啊。
“大家都在一个圈子做事,关系不好搞的太僵吧”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不守规矩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南心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如果我再听不懂是什么意思,那就真成了傻子。
“我心里有数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这个曾白走的太近,虽说江湖五阎王是结拜兄弟,但是彼此各为其主尽量要避嫌。
就在这时南心的电话响了,她随手接起了电话。
“喂”
“南心,阿东和你在一起吗”电话中传来花蛇的声音,在车内狭小空间内听的一清二楚。
“在呢,刚刚带他去买东西了。”
“今晚场子里来了几个金主,都是生面孔,你带着阿东回来做事吧。”
“ok,二十分钟到”
挂断电话不需要南心说什么,我已经调转车头去金岸会所,刚才电话内容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南心,花姐说的金主是什么人”
“有钱人呗,不知道是谁拉来的猪,不过花姐竟然让你也一起过去杀猪,这可真新鲜。”
“怎么个意思难道我原本不应该去吗”
“杀猪是个技术活,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路上简单说说吧,你能记住多少算多少”
“行你说吧,我听着。”
“杀猪分两种情况,一种是钝刀子杀猪,先把猪养肥了,一刀一刀早晚都能刮干净了。”
“那快刀子杀猪呢”
“一刀下去能刮多少油水算多少,就别指望还能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明白,那今晚是快刀子杀猪还是钝刀子杀猪”
“我也不知道,这个要到了之后临场判断,到时候你听我安排就行了。”
“好嘞”
对一个老千来说,杀猪就是最基本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在赌桌上搞钱,用千术手法来赢钱。
“阿东,你以前杀过猪吗”
“杀过,都是快刀子杀猪,能赢多少赢多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笑着说了一句,老千和赌场里的暗灯不一样。
江湖上的老千多数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去养猪,时间长了也容易被人算计。
其实老千比一般人更害怕麻烦,散局一般只去一次,不管输赢都是一场过,绝不回头。
因为在组局的庄家眼中,任何回头客都能算是肥猪,碰到愿赌服输的庄家还好,如果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狗庄,那赢的都得吐出来。
“在赌场里不一样,不管是养猪还是杀猪,都要提前喂一把猪饲料,把猪拴住。”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