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席才喝了两杯,下人就又来禀报,说张大佛爷来了,话音刚落,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下一刻一个身形挺拔穿着军装的俊朗青年昂首阔步走了进来,竟是不请自入。
华十二朝二月红看去,见其并没有怒意反而起身相迎,显然二月红与张大佛爷确如原著中那样关系亲近才能如此。
那俊朗的青年军人先开口道“二爷,听说你在宴客,本不该打扰,但事出有因,却不得不来”
二月红笑道“佛爷说的哪里话,你我之间有什么事直说就是,等办完了你的事情,我再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这些师兄师弟,他们都是我在京城学戏时的同门好友”
张大佛爷对在座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就感觉二月红与以往不同了,以前因为丫头的病,后者脸上总没个笑模样,可今天一见喜笑颜开,一脸敬喜气,原来是京城的师兄弟来了,当即笑道
“有朋自远方来,果然是大喜事,怪不得偷偷摆宴也不叫我”
二月红哈哈笑道“宴请宾客怎么敢劳烦你这个大忙人呢,再说有福之人不用忙,你这不是赶上了么,好了,你来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张大佛爷环视一周,二月红蹙眉道“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不如咱们去外面叙话”
张大佛爷摆了摆手“这倒不用,是这样,一天前有一架外国飞机坠落在长沙附近,飞机上的幸存者在当地老乡那里买了一辆驴车,有人看到这辆驴车今天早晨进了红府,二爷,不知道可有此事”
听到坐驴车来的,宴席上除了鹧鸪哨三人,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华十二,当然这都是下意识的举动,并非有意出卖。
张大佛爷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顺着众人目光朝华十二看去,可下一刻,二月红横移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同时问道
“佛爷,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劳烦到你了呢,可是那幸存者做了什么事情不成”
华十二嘴角微微勾起,这红师弟不说有没有这回事,而是打听张大佛爷找他做什么,显然打定主意若是来者不善,便一口咬定说没有此事,这个师弟是在维护他呢。
只这一点,这个师弟就没白处。
张大佛爷当年孤身一人来到长沙,混到九门之首,自身能力超凡,心思也极为通透,一眼就看出了二月红的心思,当即笑道
“别误会,并非那幸存者做了什么事情,只是那飞机是一架国外的军用飞机,莫名其妙落在长沙地界,我身为长沙布防官,总要了解一番才是,不然岂不是尸位素餐么”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二月红点了点头,微微侧身,华十二知道这是在寻问他的意思。
华十二起身走上前来“不用问了,那飞机就是我开着掉下来了,说起来惭愧,本来是想落在长沙机场,给国家增添一台飞机的,可惜没油了,我也没有办法不是”
张大佛爷看向二月红“这位是”
二月红见华十二出面,这才闪开身,介绍到“佛爷,这位是我师哥程蝶衣,与我情同手足,亲如兄弟”
转头又对华十二道“师哥,这是我的好朋友,长沙布防官,同时也是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
张大佛爷听到这就是程蝶衣,脸色忽然变得十分精彩,就在二月红与华十二不解的时候,他有些纠结躬身道
“程叔叔,小侄张启山给您问好了”
二月红被张大佛爷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弄的膛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