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狂傲无比,分别打一场,那不就是车轮战么
就连和戏班子站在一处的红衣花旦都微微差异,这个少年郎竟然如此狂傲。
那边任我行、令狐冲等人都动了心思,向问天低声道“教主,姑爷,你们两个实力最强,在后压阵,我去会会他”
说完也不等任我行答应,向问天提着刀便大步上前“老子是天王老子向问天,烟雨楼被你挑断脚筋的那个,今天就是来报仇的”
任我行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向问天在用自己给他趟路,让他看清华十二的路数呢。
华十二掏了掏耳朵对向问天“你前半句连个逗号都没有,和我这儿说绕口令呢”
他说着摆了摆手,手持弩箭的厂卫俱都慢慢后退,在双方之间,空出一个方圆二十米的左右的场地来,足够两人单挑。
华十二从路小川手里接过一把普通的精钢长剑,上前对向问天勾了勾手指
“来吧,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向问天大吼一声,身上衣服登时鼓荡起来,须发皆张,无风自动,显然是内力深厚到了一定境界才能显现出来的外在表现、
下一瞬,向问天人刀合一劈了过来,他手中刀锋之上,竟然不可思议的显现出一层淡淡青芒。
“这是真没少吸啊”
华十二身影一动,如同鬼魅出现在向问天瘸腿一侧,一剑就从后者后腰刺了进去,就在他动作的时候,混在戏班子里的红衣花旦,眼里露出好奇之色。
这红衣花旦看了华十二一眼,转头又若有所思的看那两个新娘子,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
向问天一刀走空,轰的一声劈在地上,竟然斩出一尺多深的刀痕,可这一刀劈过之后,就僵立当场、
随着华十二从他腰中拔出宝剑,向问天琅踉跄跄倒在地上。
向问天那一刀,够快,够劲,但是奈何他腿脚不灵活,华十二攻击他不灵活的一侧,辟邪之下,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向大哥”这是令狐冲惊呼。
“向叔叔”这是任盈盈惊呼。
华十二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独眼令狐和独臂任小姐竟然差辈了,他就琢磨,这对狗男女是不是故意找刺激啊
令狐冲和任盈盈奔到向问天身前查看其状况,见其不但腰间的伤口不断流血,就是口鼻之中也开始冒血,眼神涣散,显然是不行了。
任我行走过去,二话不说抓起向问天就开始吸内力,显然是想趁着向问天还没死,能吸一点是一点。
华十二之咧嘴“大家快看,魔教真残忍”
所有人都在内心吐槽,人都是你捅死的,你说别人残忍。
小皇帝叫了一声好“雨爱卿,这是什么剑法”
“緬北一剑,专伤肾经,此人从此已经不能生育了”
华十二一本正经的回答,结果听到别人耳朵里都不正经,什么棉被一剑也就算了,你这把人都弄死了,还生个屁育啊,多放两天倒是能生蛆。
令狐冲抬头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华十二也不怕,这货眼睛总红,估计是有炎症,他淡淡问道
“谁与我再战”
任我行假装吸功没吱声,令狐冲霍然上前“我来”
任盈盈担心道“冲哥”她喊完之后,看向自己老爹,但见任我行闭目吸功,向问天死不瞑目。
令狐冲朝任盈盈一摆手,上前两步道“当初思过崖一战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