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兵推门出去,几分钟后,跑了回来,蹲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得知弟弟文豹下了命令,不准这帮受邀的企业家随意离开宾馆房间。
阮文凤终于压不住怒火了。
这是接待贵宾的态度吗
当前可是己方有求于人啊
一大堆投资的项目还没谈,你先把人家当成罪犯看管,后续的合作,要怎么开口阑
“这位先生,真是很抱歉。
舍弟年纪还小,他可能误解我哥的命令。”阮文凤歉然看着丁云峰,起身讲道“各位放心,安南对合作伙伴,一向抱有极大的诚意和敬意的。
我会吩咐下去,晚宴举办之前,大家随时都可以在周围游玩。”
目送阮文凤带上两个女兵,气冲冲推门离去。
卫斯理起身关上房门,坐下问道“天哥,刚刚在外面”
“我搵个借口试探了一下,这些士兵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许我们这些人,随意走出房间一步。”丁云峰拆开一包骆驼香烟,一边讲着,一边散了一圈。
众人闻言大惊,陈长青更是掏出术法家伙,五指飞快掐算接下来这几日的吉凶。阑
话说阮文凤吩咐好宾馆的士兵,马不停蹄带着侍从跑来搵阮文龙。
结果,她却连将军府都进不去。
把门的士兵告诉她,将军不在,有什么事情,过了今晚再说。
阮文凤担心丁云峰这些人在自己走后,又与宾馆的卫兵发生冲突,只能再次赶回宾馆。
而阮文凤不知道的是,当她上车离开这处设在鲸吞地的兵营,兵营后面五座形似手指的山峰背后,有一伙人沿着飞鸟绝迹的峭壁,避开阮家军队的耳目,逐渐靠近最正中的主峰
“两位,要不要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一个带着斗笠,肩缠弹带的青年扭身看着林大英和钟发白。阑
林大英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抓着岩壁蔓延下来的树藤,额头遍布汗水,钟发白背着一只布包跟在后面,呼吸也是有点急促。
虽说二人都有功夫在身,可是这边的地形,也是远远超过他们事先的估计。
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环境,林大英沉声回道“不能休息,必须尽快找出墓穴,继续走。”
“好如果两位撑不住,务必提前同我说一声。
因为,接下来根本就没路
每个人都要留有一点自保的体力,如果在这种地方受伤”话不说尽,可这位打仗永远戴着墨镜扮酷的游击队长,他那意思,众人都是听明白了。
现在深入敌后,又在崇山峻岭。阑
如果谁受伤,可以现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