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你这个扑街,约人食饭,反而迟到,先罚三杯再讲”伍世豪看到丁云峰走进来,指着桌上三杯酒喊道。
丁云峰笑着过去,抄起三杯轩尼诗一饮而尽。
伍世豪带头鼓掌,大小威和哑巴几人拍着桌子纷纷鼓噪。
“峰哥,吃碗鱼翅压压。”小威递过来一只炖盅。
丁云峰埋头吃了半碗,放下调羹说道“豪哥,我有一个坏消息话给你知。”
“这么严肃”伍世豪闻言一怔,哑巴大威默默走出包厢,关上房门,守在外面。
丁云峰捂着小威的打火机,点上香烟“事关阿宏”
大约用了十几分钟,丁云峰将甘家、程家上一代人的狗屁倒灶讲了一遍。
伍世豪听后,不屑呸了一口“劳资才不管什么甘家程家
当初一万弟兄,全是靠甘少才有饭吃,谁敢欺负他,先问问我们义群的弟兄答不答应”
小威接话解释道“峰哥,你不知道,我们在九龙仓开工的兄弟,大字不识几个,他们头次在大码头搵食,难免会搬错货物之类。
没有甘少他几次出面解围,我们的人,早被其他社团联合码头管事赶走了。”
丁云峰闻言举起酒杯“我替阿宏,多谢义群众多弟兄的支持。
这件事,我先向豪哥你透个气,接下来如何发展,还看甘树培他怎么做。”
伍世豪顿顿手杖“义群义群,义字当先我们出来混,必须讲义气。先前甘少那样罩着我们,我们义群就不会负他
轮回乐园
小威,从明天开始,你保护甘少,有穿鞋的生了狗眼看人,你这个光脚就先给我怼他两刀再说。”
三天过去,72小时里。
甘家和程家发生很多事情,甘量宏与亲生母亲顾玉媚相认,他没留在程家,而是返回甘家搵养父甘树培摊牌。
甘树培身为一个自私自利,踩着恩人尸骸发家的商场枭雄。
一听甘量宏,竟是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陈耀刚的仔,虽然没有立即赶他出门,但在家里和公司,也对甘量宏几次面露厌恶。
隔日,一处位于九龙仓的小仓库内。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嘴巴塞着臭袜子,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着。
他们惊恐看着周围,发现昏暗的仓库里面,站着几十个满脸横肉的码头苦力。
“扑领母
就你们这群蛋散,也敢给甘少的面色看
上,都给我打,一人两根肋骨,不准多不准少。
打完了,全给我用车子载去义海大厦的门口”
大威捏着一根小雪茄,一口浓痰吐在面前的西装胖子脸上。
这些都是义海集团的中级管理者,听知甘量宏的处境,为了讨好甘树培,他们没少在公司给甘量宏下绊子。
不止工作上面为难甘量宏的人得到教训,甘家名下产业,除了机场,其他的地方也有义群的烂仔闹事。
短短一日时间,甘树培被下面汇报上来的鸡毛鸭血,搞得焦头烂额。
“报警你们不懂得报警吗
每年公司交了那么多税,难道养着这帮差老当摆设啊”
甘树培狠狠挂掉电话,其实他也知道,义群龙头跛豪是华总探长雷洛的结拜兄弟。
即便手下的人保警,恐怕警署前面出警抓人,后面在路上就放了。
真是激怒跛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