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吹着小风喝着果汁看着远处的风景,只觉得惬意极了。
今天那一场就当是跟盛家断绝关系的预热,然后就是季家二少爷那个小病秧子。
阻止他被邪煞侵袭,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很有可能要正面对上那个邪煞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弄得过。
弄不过也得上,毕竟是任务,更何况,只要阻止季容被邪煞占据侵袭,哪怕小病秧子以后没了,她还能舒舒服服继续过这种不用为钱发愁咸鱼的日子。
而且是被季成洲和盛月不得不养着的那种咸鱼日子想想都有意思
没过多久,另一辆车停在楼下,盛暖从阳台看下去,就看到是小病秧子季容。
他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包扎着纱布,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季容进了门,迎面就遇到季家管家钟叔,钟叔看到季容额头的伤,顿时一愣,下意识想要说什么,可在对上季容无比温顺软弱的样子,又咽了回去,不着痕迹叹了口气。
季容对钟叔笑了笑,自己上楼。
盛暖穿着浴袍从阳台回到屋子里,就看到季容到了楼上,她走过去“还疼吗”
这也是客服跟她商量的结果为了以防她万一弄不过那个邪煞,她要跟季容想办法修复维持好关系,这样,哪怕到时候这边任务完成不了,至少可以安然脱身。
算是有备无患
季容似乎也对盛暖的主动关心感到诧异,他顿了顿,然后抿唇摇头,小声说“不疼了。”
说完,仿佛想起什么,他又连忙说“刚在宴会上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故意叫我过去的,我也没别的意思”
这下换盛暖错愕了。
她没想到季容居然会先解释道歉。
无论如何的确是她推倒的他,他现在却在这里可怜巴巴跟他道歉解释,还真是软弱可欺啊。
可盛暖也知道,他是软弱,却并非不记仇,否则原剧情中也不会在变成邪祟后把原主弄残了扔出去报仇。
想了想,她走过去哥俩好的搂住季容往旁边沙发走去“来来,咱俩聊聊。”
可手搭上去,她才发觉小病秧子还挺高的,就是有些偏瘦,又总是低着头,所以看起来十分孱弱
季容被按到沙发上,整个人都有点懵“聊什么”
盛暖挑眉“聊我们两个啊”
她叹了口气“你看,我们两个人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这段时间以来,我故意嘲讽你甚至欺负你,你从来都没反抗过你这样不行的啊”
季容眨眨眼,有些怔忪,小声问“你、你故意的为什么呀”
他本就生的精致,发色和眼睫都是纯粹的鸦黑色,再配上无辜柔弱的神情,盛暖差点忍不住想上手rua。
她语重心长说“因为我想试试你的脾气啊,可现在我发现了,你的脾气太好了季容,你可是季家的正牌少爷,你得支棱起来啊”
如果季容能支棱起来,那她就可以利用他去对付季成洲和盛月看那两人还怎么恶心她。
盛暖体内的宅斗小能手在跃跃欲试,可下一瞬,却见眼前的财阀正统继承人眨巴着无辜的狗狗眼茫然问她“我支棱起来要干嘛”
盛暖握拳给他打气“当然是夺回自己的东西”
季容更茫然了“具体是要夺回什么东西”
盛暖深呼吸“季家的权力啊,季家本来就是你的”
话音刚落,就见小病秧子神情无辜“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