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别改了我的姓就行。”
我稍稍想了想,道“行,不改你的姓,以后就叫你童子吧。”
他点了点头,道“好,叫童子就童子吧,反正也是处男一个。”
我笑了笑,与这样的人相处就是轻松,因为他不会介意你的玩笑。
童子猛烈的往嘴里塞着面,很快便吃完了一整碗,向我催促,道“阳哥,你吃快点,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去那里了,一般只坐个半小时就走。”
“你好像研究的很透彻嘛”
童子很得意的点了点头。
我又问道“你和她搭过讪吗”
童子连连摇头“没有,在她十米范围内,我的腿就开始打晃了”
“难怪还没破童子之身呢”
“你不也是处男吗说得敢和她搭讪似的。”
“我的处男和你的处男不是同一种性质的。”
“这话好难理解啊”
我拍着童子的肩膀,笑道“这样吧,待会儿我要是和她说一句话,你就请我吃一顿饭,行不行”
“要是你不敢呢”
“你这一个月的食宿我包了。”
“成交。”
吃完饭,我和童子两人沿着西塘河走着,大约走了几百米,童子便将我拉到了一座桥上,然后面露喜色的对我,说道“阳哥,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女人。”
我顺着童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外套的女人,不过相隔甚远,容貌看不太清楚,但仅凭坐姿和身材还是能感觉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童子拉了拉我,说道“壮士,快去吧我在十米以外的柳树下等你”
我原本以为他和我说十米的距离,只是一个夸张的形容,原来真的需要十米来保持镇定,不禁感叹真是个奇葩
我下了小桥,然后向那个女人走了过去,我渐渐看清了她,她果然很美,美到很难用文字去形容,这种感觉也只有初见米彩时曾有过,难怪童子这个处男鼓不起勇气去和她搭讪。
我顺着一排刚抽出芽的柳树继续向她靠近,然后在她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却不急于搭讪,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目的是为了先让她和我说话。
我故意顺着风将烟雾吐向了她那边,然后等待着
却不想她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盒女士烟,随后给自己点了一支,却目空一切,好似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我被她这行为给惊到了,因为潜意识里没觉得她会抽烟,再想想也没什么,一个女人独自来到西塘,每天坐在西塘河边,想来是受了情伤,而解情伤的药无非就是烟或酒,或是一场旅行只是,这样的女人也会为情所伤吗
我终于将手中的烟按灭,笑了笑向她,问道“姑娘,你是失恋了吗”
她没有看我,言语中充满不耐烦的,回道“这和你有关系吗”
我赶忙否认“当然没关系,又不是我让你失恋的”
她终于看了看我,言语更冷的,说道“少和我油嘴滑舌,最烦你们这种油嘴滑舌的男人”
我笑了笑,道“你是被油嘴滑舌的男人伤过吧”
她眼眸中闪过一丝憎恨的神色,随即掐灭掉手中的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起身便离开。
我也没有再纠缠她,因为失恋后的女人过于危险,而且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丝暴戾的气息,从她掐灭烟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