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嫣儿这样闹一下也好。”冬苓扶着肚子,唇角微微上扬,“儿子,明天说不定咱们能见到夫人啦”
“噗嗤”莲儿一下子没忍住笑出声来,“奴婢算是知道了,姨娘是夫人的姨娘。”
冬苓已经走到桌前坐下,继续给纪初禾绣荷包。
今天晚上还是赶紧绣好,万一明天见到夫人了,就能送给夫人了。
“姨娘本来就是主子的财产,我当初在淮阳王府为奴,签的是死契,世子是主子,夫人也是主子,我怎么就不能是夫人的了”冬苓拿起针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绣花缝制。
“奴婢把茶端下去,再给姨娘准备一些点心,姨娘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把这个荷包做好才罢休了。”
“去吧,等我缝好,刚好赶上夜宵。”
廖云菲还没睡,等着怜儿去外面打探情况。
“侧夫人。”怜儿从外面快步走了回来。
“怎么样”廖云菲急切的询问。
“今天凡事牵扯到这件事的,全被发卖了。”
“冯氏呢有没有把她赶出去”
“冯氏连惩罚都没有”
“纪初禾不是天天把规矩挂在嘴边吗怎么这么偏冯氏冯氏都动手打人了,还没有受到惩罚”廖云菲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奴婢也觉得奇怪,就去打听清楚了,冯氏真的没有说闲话,反而那个流滢还有故意找冯氏的麻烦的嫌疑。”
无风不起浪,廖云菲觉得,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搅合。
既然有人搅合,那就一定有目的。
目的是什么呢
“那么多婆子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冯氏就算没有说,也很难证明她自己的清白啊,纪初禾是怎么查出来的”
“那几个婆子有人招供,还有在打扫的丫鬟和一个粗使婆子做证。”
“看来,世子府上的人复杂,纪初禾也是有应对的,府中也到处都有纪初禾的布下的眼线。”廖云菲有感而发。
想要在纪初禾的身上找到破绽,还真是难。
这样的对手,就像是茅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冯氏不是拿着扫帚把徐姨娘都打了吗这件事,纪初禾又是怎么蒙混过去的”
“没打到,就是吓唬徐嫣儿,冯氏还反咬一口,说徐姨娘想谋害世子的子嗣,她是在保护世子的子嗣才对徐姨娘不敬。”
“呵”廖云菲冷笑一声,“这一定是那个冬姨娘的主意,冯氏那个悍妇可说不出这么有水准的话这么说来,冯氏还有什么错她还有功呢”
“夫人让冯氏给徐姨娘道了歉,这事就算完了。”
“那个冬姨娘,还真是纪初禾养的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廖云菲说完,又仔细地揣摩了一下这件事,突然脸色一变。
“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是冲着我来的”
怜儿懵了,“侧夫人,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想想,如果,冯氏没有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一定会被赶出府去冬姨娘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孩子是不是也有可能受害冬姨娘和孩子出事,徐姨娘也完了一下子牵连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最后的获利者是谁”
怜儿也意会过来了,“大家都会认为获利者是侧夫人你啊”
“纪初禾好狠的手段”
“侧夫人,你的意思是夫人安排的这些事可是,她又将事情处理了,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也牵连不到侧夫人身上来啊”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是让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