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分钟左右,她把今天在公司开会时候的事儿以及苏龚带她吃饭的事一股脑发给苏曦,一直过了五六分钟他的消息才姗姗来迟。
你怎么看的。
林洛打字道我也不知道,我寻思回来问问你,这件事要不要和清清说
他就直接告诉你了苏曦没回答她的思虑,继续问道。
对。
半晌,苏曦道他告诉你,就不怕你告诉清清,如果这件事儿让她知道,你就是把难题抛给了清清,如果她告诉她父亲,那她父亲肯定不同意。两家关系恶化,一旦两家其中一家输了,那就是毁灭打击,破产也得有可能的。
林洛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苏龚以为,她们俩如果还想做暂时的朋友的话,那么现在她必须把话咽进肚子里。
暂时。
是啊,暂时。
但她不告诉白清清的话,那和现在告诉她有什么两样儿。
真狠啊。
林洛还以为苏龚这两年抽了哪门子的筋,对她的态度好了这么多,今天还带她吃一顿饭。
对于苏龚所说,林洛是百分百相信,一个人连亲情都没有,对于商业上扶持自己上位的老上司能有什么感激
而且他对事业甚至要比现在自己这个所谓的亲人还要上心,这和苏曦所猜想的没什么两样,苏龚从始至终都是把她当成工具。
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林洛不知道的是他究竟要利用自己做什么。
最让林洛感到无力的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我该怎么办
告诉清清
未等林洛回答,苏曦的消息再次发来。
这件事儿现在可大可小,咱们也可以不告诉她父亲,自己想办法
好,听你的
关掉手机,林洛的心情稍安,虽然她也知道他们根本没什么办法来阻止苏龚停止,不过告诉白清清总比不告诉强,多一个人,也算多一个办法。
一想即此,她脱掉外套,此时林洛才发现,她竟然在这刚刚初春的三月天出了一身的冷汗。
下午的时间,林洛哪里也没去,她闷在房间里想了一下午的策略,但依旧无济于事。
周日当天,她早上照常和白清清一起去芭蕾班训练,今天她没选择把那件事告诉她,而是按着苏曦所说,等明天周一的时候三人商讨着来。
待林洛上午到达公司后,来到那个阴险老爹的办公室里,苏龚做了一个让林洛有些惊讶的学习内容。
因为这两年在几个部门都工作了几个月的原因,她每个岗位都不太精,属于半调子状态,但是今天苏龚竟然让她体验当了一天老板的感觉。
今天和过家家没什么两样,至少林洛她是这么觉得。
一些需要签字的大事还是要苏龚亲自签字,不过那些拿过来的各自合同苏龚不会背着她,而是让她先大致扫一眼,问林洛看出来什么问题。只是,林洛哪里能知道那厚厚的一大叠合同哪里出了问题,她光是看那些眼花缭乱的文字就有些头疼。
今天一天下来苏龚对她还算满意,下午临近下班前苏龚让林洛自己一个人回家,他则是继续做上另一辆车不知去哪里了。
z市某段公路上,一辆劳斯莱斯以六十迈的速度匀速前进。
“怎么样他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车上,苏龚的身边坐着的是一位头发泛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