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必须在孟获军到来之前攻破南安城,”孙霸天说,“否则,等孟获一来,他们内外夹击,我军则会非常被动。”
“好,那我明日一早便前去叫阵。”太史慈说道。
第二天,太史慈果真一早便出现在南安城下。
“严颜老儿,快快出城与我一战”
“严颜,你可有胆下来跟我走上几个回合吗”
“匹夫严颜,缩头乌龟”
“南安群鼠,谁敢与我一战”
无论城下太史慈如何辱骂叫阵,南安城中一直无人应战。太史慈见状大怒,率军强攻,那城头便出来弓箭手射退攻势。
见无计可施,太史慈只得率兵悻悻而回。
如此一连数日,孙霸天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只是严颜一直关门不出,如若强攻,也可拿城,但会损失惨重。如若僵持不前,待到孟获援军一到,怕是更难应付,孙霸天一时无从着手。
这天下午,沙摩柯终于押着粮草辎重赶了过来。正在一筹莫展的孙霸天看到沙摩柯风尘仆仆的赶到顿时想到个破城的方法。
待沙摩柯进得大帐,孙霸天直接问道“沙将军,之前攻破奉节关时,你可曾与那严颜等人见过”
“回禀主公,没有正面见过,”沙摩柯想了想回道,“因为俺没跟他们交手过,所以没见过,不过,之前去关上放火偷袭时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
“哦,那之前在孟获军中是否有缴获到什么铠甲服饰之类的”
“铠甲服饰倒是没有不过有些麻绳竹席之类的,我看着或许有用就一同带来了。”沙摩柯不明就里,“主公问这些做什么”
“那也行,”孙霸天想了想道,“我问你这些是想让你进那南安城。”
“俺”沙摩柯手指着自己,惊讶道,“怎么进啊,翻墙吗”
太史慈听闻也在一旁不可思议道“那南安城虽说城小,但是守备很严密,我试了几天都进不去,何况沙将军。”
孙霸天故作神秘的笑着说“你进不去不代表老沙也进不去,老沙你快去拿些麻绳竹席过来,我有用处”
沙摩柯一头雾水,只得去库房拿了一卷麻绳和两张竹席回来。
只见孙霸天把竹席中间剪开个洞,然后把竹席整个蒙在沙摩柯身上,唯独留头从洞中透出,最后拿麻绳在腰间连同竹席一绑,顿时沙摩柯就有了一套简易的“竹席铠甲”。
“这这是干嘛”沙摩柯一脸懵的看着身上这身打扮。太史慈在旁虽然也不知何意,只是觉得滑稽好笑。
“哈哈哈,不错不错”孙霸天看着自己的杰作道,“回头再把脸上拿些颜色画一画就更看不出来了。”
“莫非”太史慈方才恍然大悟,“主公想让老沙去假扮孟获”
“哈哈,还是子义聪明,”孙霸天笑道,“正是如此,我想让沙将军假扮来救援的孟获,骗那严颜打开城门,待到进城后来个里应外合,便可一举拿下南安”
“果然妙计”太史慈夸赞道,“反正老沙本来就是蛮子出身,料那严颜必不识得”
“什么蛮子我们那叫山地勇士好嘛”沙摩柯听太史慈说他是蛮子,顿时暴跳如雷。
“沙将军见谅,子义也是有口无心,”孙霸天赶忙过来打圆场,然后继续说他的计策,“待我们拿下那南安城后,还可以守株待兔等待孟获的救兵前来,到时候再冒充严颜,诓孟获进城,来个瓮中捉鳖一举再拿下孟获。这叫一箭双雕”
“好好个一箭双雕之计”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