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南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想告诉你们,我用这么多钱,要去干什么”
她抬头看了看天,思索了很久,她才看向了云笔,“三哥,如果我说去赚钱,可能没有那么贴切,如果我说去救一些人的命,其实也是顺带的事儿。”
“我只是不想让一些人的计划得逞好像也不全是。”
“我这一次,与其说这些都是目的,可也都不是目的,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但是我能保证,我不会做坏事不会对不起华夏。”
她眼神那么清亮,在这夜晚的小路上,那个女孩儿一身白衣,眼神如此坚定。
“可我不能说去做什么,不过两年后会有答案。”安以南不知道三哥能相信多少。
但是她已经把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她知道这件事儿有些匪夷所思,也知道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表达,会让很多人误会。
他们那么关心自己,那么疼宠自己啊
兄妹两个人,沉默地走了很久,一条小路,马上就要绕一个弯儿了。
云笔停下了脚步,“南南,我信你。”
五个字,如钢琴上的音符,一声一声敲击在心上。
我信你,那么直白的话。
人这一辈子,能表达几次呢
安以南回身,歪着头,看向了三哥。
那个说,让自己不用改变,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迎合。
他说出的话,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即使我不告诉你原因”安以南挑了挑眉。
云笔那没什么表情的脸,笑了笑,“你是安以南啊”
因为她是安以南,他不需要任何原因,他选择了相信。
南南笑了,那弯弯的眉眼,如同天上正在悬挂的弯月,带着最为优美的弧度。
“两年后,妹妹一定给你赚回老婆本。”安以南肯定地说道。
云笔往前走了一步,“好,那以后我娶媳妇的钱,就委托给妹妹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即使是那庞大的金额,即使是那模糊的理由。
都这么过去了。
两个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外婆还没有睡,不过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屋,她也彻底放下心了。
“你们两个啊早点睡,太晚了,我也去睡了。”外婆自己回了屋。
安以南和云笔前后脚上楼,各自回了房间。
陈训这几天得在部队住,好像要进行一次演习,原本想和张谦约约吃饭的,也没有机会了。安以南这几天看了账目,和郭哥商量了一下贷款的事儿。
“南南。”一个温润的声音。
“二哥,你怎么来了”安以南看到云棋,有些惊讶。
从泉水村回来后,他就投入了工作之中,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秀娥姐见面了吧。
“找秀娥姐她好像去店里了。”安以南说了一声。
在陈训不回来的这几天,她都是住在和姐妹的小院子里,反正都有自己的房间,大家相互陪伴也形成了习惯。
“我找你。”云棋直接走进了屋,手里还拎了一个皮箱。
安以南看了看他的皮箱,皱了皱眉,不会是要
二舅妈会不会打死二哥
不行,一会自己得劝着点,不能让二哥作死。
秀娥姐虽然没有家里人了,但是她不能让二哥伤害秀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