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的腿和手都打上了石膏,他是在第二天才醒来的。
他醒来后迷迷糊糊的揉着脑袋,看见我后对我说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记得我们被烛九阴撞进了很深的水里,然后我就没知觉了。”
看来吴小狗是真的把这次关于小哥的记忆给忘记了,至于这个善后只能我来做了。
我给吴小狗倒了一杯水,插上吸管递给他完好的手,对他编造道“掉进水里后我们被暗流卷到了墓外,那里是一条很宽的河,正好水面上浮着一块棺材板,我就将咱俩绑在了上面顺水而流,幸好遇到了打水的村民,是他们报了警将我们救了回来并送到医院的。”
吴小狗感慨道“那我们命还真是大。”
当天晚上本地的武警带了水果篮过来看我们,我们编造了一个登山坠崖的故事,万般感谢的送走了做完笔录的武警。
此次的秦岭事件算是告一段落,吴小狗马上给王盟打了个电话,让他到西安一趟,并带一些钱跟衣服,起初不了解缘由的王盟还有点不太乐意,听到给他报销后第二天早早就到了。
住院期间我感受到小哥来看望了吴小狗,至少两次,每一次都是我不在病房的时候。
“吃苹果吗”吴小狗用牙签叉起一块碗里的苹果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坐在自己的病床上调侃道“手都打上这么厚的石膏了,还有心情削苹果呢,直接啃不好吗。”
吴小狗听后一愣“不是你给我削的吗”
这里的小医院照顾人并没有那么的细致,更别说帮病人削水果了。
我收回目光玩着手机游戏说道“哦,是我削的,差点忘记了。你记得多吃点啊,补充维生素好得快。”
吴小狗听后又开始没心没肺的单手叉起苹果吃起来。
这种无聊的养病生活过了一个月,主要是吴小狗的伤好的慢。付完医药费我和无邪王盟三个出院回到了吴山居,家里的信箱几乎快撑爆了。
王盟见怪不怪的全都取出来整理了一下,都是一些杂志和报纸,还有一些小广告。
“老板,有一封信。”王盟拿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递给吴小狗。
吴小狗将它撕开,刚将信展开脸色就变了,他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把信看完。看完后吴小狗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将信递给了我。
信是老痒写的,他没死,或者说又活了。
信里讲述了老痒的整个事件,包括他是怎么去的秦岭,怎么被困在山洞里又是如何复制了一个自己逃了出来。
从这些文字中我能感受到老痒的痛苦,我相信身为发小的无邪更能感受到。
信里还有一张照片,是老痒跟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船上照的。那个女人很年轻,根据吴小狗所说,这是老痒的妈妈。
此后的几天吴小狗都有些萎靡不振,整天窝在空调房里,躺在躺椅上打瞌睡。
我有点担心吴小狗的精神状态,可王盟却说这很正常,要是吴小狗每天跟打了鸡血似的那才叫不正常。
天气越来越冷,南方的冬天一向让人冻的着不住。而怕了几十年冷的我,今年对于这个冷天气居然毫不畏惧,以至于我提前备好的秋裤都没用上。
这天我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接听后一声温柔的问候就从听筒传来。
“露露啊,你在小邪那里住的怎么样啊,天气冷了你可得多穿点,你这孩子从小就怕冷。”
许久不听莯老的声音,我居然有点哽咽,我深吸一口气,乖巧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