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男人,就是存心的。
咬我前没见他问。
我心跳如雷,索性眼睛一闭,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主动吻了上去。
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没关系的。
我中了药。
可以把今晚的一切举动,都赖在中药这件事上。
这样主动,周放很是受用,他轻柔又爱惜地吻着我,一下又一下,低哑的声音中唇齿间溢出,他笑得愉悦,“普通朋友”
回旋镖来了。
从小到大都这么记仇。
我意识逐渐迷糊,“嗯”
“还嗯”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唤回我几分清醒,“你有几个,我这样的普通朋友”
“没有”
我双眼紧闭,沉醉在他的亲吻中,呢喃道“只有你,周放,只有你。”
“出事了,不给我打电话,恢复记忆了,也不和我说。”
周放轻柔地吻着,双唇落在我的耳廓处,“你还真是把我当普通朋友,比和前夫哥,见外多了。”
我手指插进他柔顺的头发,凭借着仅存的意识解释,“不是的,只是凑巧傅祁川也在晚宴上。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药,不敢相信其他人。”
“哦”
他笑了下,手缓缓往下,揉着我腰上的软肉,“总算长了嘴,知道和我解释了,还以为你又要当个哑巴。”
“”
我知道,他是指这两年的事。
我索性当个他口中的“哑巴”,没有吭声。
温热的唇离开我的脸颊,男人许久没有动作,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良久,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的小声,似无奈,似妥协。
男人终于传来动作,指骨分明的手指握住我的脚踝,脱掉我脚上的高跟鞋。
又停顿了片刻,好像在检查脚趾和脚后跟有没有被高跟鞋磨伤。
在我意识朦胧睁眼的那一刻,对上他染着欲色的双眸,从中读出四个字,以及一个标点符号。
“想不想要”
是周放的作风。
看上去张扬不羁,像极了一个清场浪子。
却义无反顾的找了我二十多年。
可他对我,底色是爱,并非占有。
饶是,现在分明是个很好的机会。
他也依旧在我要将回答脱口而出的瞬间,俯身与我激吻后,抱着我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你的腿”
药下得太重,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声音也是一片娇软。
可见下手的人,到底有多恨我。
周放,“抱你不成问题。”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