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一个咯噔,立马答应下来。
江莱见我脸色难看,“他那边出什么事了”
我一边简单收拾东西,一边回答“姑姑病危了,我得抓紧回江城一趟。”
想到沈星妤那边的手段,我甚至都在怀疑,这到底是病情恶化导致的病危,还是受我牵连。
“病危”
江莱当即做出决定,“傅祁川要来接你是吧这样,你别收拾了,这些交给我。我下午把这边的工作收个尾,你先回去,我回去的时候,把你的这些东西一起带回去。”
我心急如焚,也没再犹豫,“好,莱莱,辛苦你了。”
江莱把充电宝和手机塞给我,推着我往外走,“辛苦什么,这是我这个市场部总监该做的,再说了,我是股东,也是给自己干活。”
南希,我拉着江莱一起入伙,是给了她一部分股份的。
我点头,“那我先走了”
下楼时,傅祁川的车正好在泊车廊缓缓停下。
司机下来开门。
我坐进后排,就见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也乐得自在,扭头看向窗外。
一路上,车内都静得可怕。
在我思绪都有些飘远时,傅祁川嗓音淡淡地开了口“景城的事,你不要再搅和进去了。”
“你管不着。”
我头也没回,态度冷淡。
傅祁川不悦,“你以为凭一份亲子鉴定,就能和周放在一起,嫁进周家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猛地转头,满心疑惑地迎上他漆黑的眸子。
今天上午才发生的事情,而且拢共也没几个人知道。
周放不会往外说,沈家也比任何人都恨不得捂死这件事,生怕我能回到沈家。
傅祁川盯着我,薄唇翕动,“我更知道,你和他没可能。”
我捏了捏手心,淡淡收回视线,“我和你更没可能。”
“南枝”
他忽然软了语调,“我们过去三年,其实也不是没有过温馨的日子,不是么”
“你说有就有吧。”
我垂眸,笑了一下。
如果他管我曾经的一厢情愿,他的敷衍了事叫做温馨。
那我也不想争辩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发现,原来当对一个人彻底死心的时候,连反驳都会觉得疲惫。
傅祁川冷笑了一下,“周放就这么好”
我不假思索,“对。”
其实,这两天我并没有去想和周放的关系会如何。
更多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身世上。
可是,无论我和周放将来会如何,他都很好很好。
他保护我,也比谁都尊重我。
如果非要说的话,在傅祁川的眼里我曾经是可以风吹雨打的野草,根本无所谓我会怎么样。
后来又把我当成温室里的玫瑰,桩桩件件好像都在为我好,却根本不顾我意愿和想法。
但在周放面前。
我是向日葵,他为我考虑得周全,但也尊重我的意愿,给我分析利弊,让我自己朝着太阳,奋力生长。
而我一直都想要成为向日葵。
不是野草,也不要做玫瑰。
听见我这么直接明确的回答,傅祁川眸光少见的黯淡下去,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片刻,他低声开口“如果我成为他,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