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疑惑地回忆了一下,确定道“那次是下午,从医院出来才傍晚,我们在外面吃了个饭就回学校了。”
我想了下,也是这样。
“”
闻言,傅祁川顿了一下,神色微暗,但没说什么。
他让江莱先回酒店,江莱不干,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你要是收拾我,就彻底和阮阮无缘了”
傅祁川睨着她,意有所指,“你觉不觉得这儿有点太亮了”
江莱仔细帮我擦着药膏,“不觉得,亮度刚刚好。”
“”
“傅祁川,”
我看向他,“你走吧。”
“我走”
傅祁川瞥了眼外面,眸光黑沉,“又想去给人做移动血包”
“”
我知道他的意思。
周家虽然拎得清,但沈家那对母女,癫狂得不行。
又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逮着机会就恨不得扒我一层皮。
傅祁川气定神闲,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修长双腿交叠,“要不要喝点水”
“坐下去二郎腿都翘起来了,谁还敢说喝水。”
江莱因为之前的种种事情,对他心存不满,自然要借机发泄。
傅祁川笑,“不是还有你”
“活该你离异。”
江莱微笑,给我倒了杯水过来。
输完液,时间还不算太晚。
我也没有那么痒了。
走出医院,就想和傅祁川他们分道扬镳,打车回酒店。
却被他一把拉住了,十分强势,“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我话还没说完,他脱下大衣罩在我的身上,弯腰径直就把我扛在肩上。
头朝地的那种。
“你有点发烧,一吹夜风,烧得会更厉害。”
“”
江莱看得目瞪口呆,在后面和岑野小声道“你们傅总在演什么霸总剧本”
我直接被他塞进了车里。
江莱自觉坐副驾,岑野开车。
我有些烦躁,人的本性永远都不会变。
特别是撕破那层粉饰太平的面具后,他骨子的倨傲、独断、霸道,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
可能时至今日,我都还没看见他真正的面孔。
次日,江莱抱着笔记本,挨个打电话出去。
一边问,一边记。
昨晚接的那些贵妇的,全是定制单。
得约时间量身,问问喜好、风格。
虽然别人是看周沈两家的面子,但我们也得做好自己的口碑。
我倒了杯温水准备吃药,门铃响了。
是周茉。
“姐姐,我听说你昨晚过敏了,特别严重,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啦。”
我将门拉得打开,欲要侧身让她进来时,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学长,你怎么也来了”
“还问我”
陆时晏佯装不悦,“过敏得那么严重都不和我说一声,现在真的没事了”
“好多了。”
我笑了笑,让他们俩进来。
这是间行政套房,卧室外面有客厅。
“是什么过敏啊”
周茉关心地问。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过敏,所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