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比往常,少了些精气神。
许是知道我不喜欢烟味,他摁灭香烟,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可以进去吗”
不只有烟味,还混合着酒精的味道。
“你喝酒了”
“嗯。”
他垂下眼睫,“和贺廷一起,就多喝了几杯。”
“噢。”
我轻轻点头,“那你早点回去休息”
至于我和他,还是不要再有什么来往的好。
“我只想在你这里。”
他偏执得像个闹着要什么玩具的小孩,迈步就要进来。
我下意识挡住他,往后退了一把,他就猛地朝后倒去,趔趄了几步,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稳住他的身形。
多喝了几杯
以他的酒量,几杯是喝不成这样的。
再说了,他有时间和贺廷去喝酒,说明傅氏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大概,真是要和沈家联姻了吧。
一切都如此顺利,还有什么值得让他喝这么多酒的。
可没来得及让我多想,男人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处,瓮声开口“老婆,我难受,真的。”
我手心缓缓捏紧,试图推了推,又怕将他推倒,有些头疼,“我,我打电话让秦泽来接你吧。”
“我不想走。”
他双手忽然揽上我的腰,叫我浑身瞬间紧绷起来。
是昔日动情时分最常有的姿势,可现在却叫我头皮麻烦。
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告诉我这样是不应该的。
我深吸一口气,“傅祁川,松手”
“嗯”
他好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连重量都增加了不少。
好在他没睡死,我把他往家里挪的时候,他还能使得上几分力。
等把他丢到沙发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拍拍他的脸,“傅祁川”
没有动静了。
睡得很安详。
我拿起手机就去了阳台,给秦泽打电话,想让他来把这尊大佛弄走。
一连打了好几通。
居然都是无人接听。
这深更半夜的,程叔那边也肯定休息了。
我回头,望向穿着西装,饶是睡着了也依旧一身清冷矜贵的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南枝,生日快乐,祝万事胜意。
阿阮生日快乐爱你爱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正烦着,一条数年如一日的两条微信,在凌晨准时弹了进来。
我这才稀里糊涂地反应过来,今天是我生日。
正要回消息,江莱的电话就弹了过来,“怎么样,我是不是第一”
“万年老二。”
我心情好了些许。
江莱佯装不爽,“第一又是陆时晏吧”
“嗯。”
我点点头。
这些年,只有她和陆时晏,会准时准点在我生日这天发消息。
我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心底微凉。
他是从不记得我生日的。
连一个祝福,都需要我亲自开口讨要。
多么可怜又可笑的婚姻。
“行吧,我不跟他计较,谁也没这种母胎单身的男人手速快。”
江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