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遁形,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傅祁川神色微敛,温声开口“你怎么来医院了”
与刚才怼傅衿安时的冷腔冷调截然不同。
若是以前,我恐怕还能恋爱脑的从中感受到几分偏爱。
现在有的只是嘲讽。
没等我说话,傅衿安瞥了眼办公室门口显示屏上的医生介绍,忽而笑了,意有所指“你怎么来看这种专家了,该不会是感染了hv之类的吧,这种可是要私生活不检点才会感染的。”
她故意扬着声音嘲讽,吸引得不少人的眼神嫌弃地朝我看过来。
我却反而松了一口气,目光扫过显示屏,才发现可能是交接班之类的原因,显示屏上的专家并不是我刚挂号的医生。
也反应过来,虽然我是来看怀孕,但是因为还没满三个月,只能先在妇科看,而不是产科。
要是产科,那我现在怎么都解释不清了,傅祁川恐怕会直接动用权利调我的病史。
我轻吁,调整心情,淡声开口“是,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公出轨不干不净的女人,又把脏东西带回家里人。”
“”
傅衿安咬牙,不敢再和我争执这件事,“那你说,你来这里干嘛”
我笑,缓声道“你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来看被我老公传染的脏病。”
傅衿安瞪着我,“阮南枝,你信不信”
“你话怎么这么多”
傅祁川脸色沉得似笼着层寒霜,冰冷地打断傅衿安的话。
傅衿安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她怎么骂你的,你听不见还要维护她不成”
“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
我尽量心平气和,不让自己动气,“大庭广众缠着别人的老公,也不怕被人笑话诶,你们医院干嘛来着,我刚在里面好像听见你说孩子,你们已经有孩子了”
话音一落,旁观看戏的众人,视线顿时从我身上,转移到傅衿安和傅祁川身上。
在场的都是女人,谁听见这种事不鄙夷
小三。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
出轨的男人。
更加可恨。
一个没有道德感,一个不止是没道德,还没责任和担当。
“你们看什么看啊”
傅衿安理直气壮,“我和他,是青梅竹马,很多年前就差点在一起了。”
指着我,颠倒黑白地继续开口“是她,是这个女人的插入,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导致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我现在只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衿安。”
傅祁川耐心告罄,眉眼间浮现烦躁,“你不是肚子疼吗,欺负起人来声音这么洪亮既然没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傅衿安要哭不哭,抱住他的手臂,“疼,疼得不行了”
“”
我无心再看下去,只看向傅祁川,“等你有空的时候,麻烦给我一个电话。”
有些事情,不想再拖下去了。
顾忌爷爷,也有别的解决办法。
“安安,安安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不远处,一道我还算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公公戴着彩色墨镜,穿着一件花衬衫,显然又是刚从哪个海岛泡完妞回来。
一个典型,从年轻到老都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现在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