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我调教了男人,该跳脚的是她才对。
回到家,傅祁川换上家居服,进厨房做饭。
男人身姿欣长,橘黄色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有一层浅浅的光圈,敛去几分冷淡气息。
他眼帘微低,骨指分明的双手熟练地处理着食材。
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看过来,轻笑,“看着我发什么呆”
“就是想看看你啊。”
我坦荡荡地回答。
看自己的老公,不丢人。
况且,他确实生了副好相貌,似上帝精心雕琢后的得意之作。
他正欲说话,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处理鱼,腾不出手,“老婆,帮我接一下。”
“好。”
我走到他身侧,要伸手进他裤兜时,竟生出几分尴尬。
我和他,大多亲密时都在床上。
床下更多的是相敬如宾。
他见我没动作,偏头看了我一眼,揶揄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是让你拿手机,又不是让你拿别的。”
“没”
我脸颊微微发热,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拿手机,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隔着布料碰到他的敏感地带。
我羞窘地掏出手机,一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电显示的秦泽,我接通后要递到他耳边,他道“你接就行,问他什么事。”
“秦特助,祁川现在不太方便,什么事”我问。
“少夫人。”
秦泽听出我的声音,话音微顿,道“没什么事,只是有个合同条款想和总裁确认下,等周一也行。”
这个插曲,我和傅祁川都没放在心上。
这几天,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完晚饭他陪我在院子消食时,我就有几分昏昏欲睡。
上楼洗个澡,一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本来睡得很踏实,却因为睡得太早,半夜被尿意憋醒。
打开灯才发现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
傅祁川不在。
我清醒些许,听见阳台有声音传来。
是傅祁川压抑而冷厉的声音,“她想死你就给她递刀该打120就打120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是医生还是警察”
“她不敢闹了多少次自杀了,哪次见过血”
“转告她,我不会离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末了,却又愈发压低声音交代,“别真让她出事了,多派几个人守着。”
只是最后这句,我听得不太真切。
他背对着我,单手搭在护栏上,整个人都透着烦躁和戾气。
傅衿安对他有这么强的执念,也让我生出几分无奈。
只是好在,傅祁川这次应该不会继续纵容。
我去完卫生间,便有些难以入睡了。
没过多久,傅祁川进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进怀里,身上还带着些初秋夜晚的凉意,很舒服。
只是,待我睡醒时,身边又没人了。
我下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明明说好要陪我去医院的。
刘婶才说“少夫人,先生大清早出去了,好像是有急事。”
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