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一片凌乱,衣服散落一地。
许初愿的礼服,薄宴洲的西装,全都皱巴巴的,没办法再穿上身。
薄宴洲起身清理干净时,看到一地的狼藉,眉头直皱,立刻打电话吩咐祁言,让他送衣服过来。
电话结束后,他转身,就发现许初愿睁着眼睛。
薄宴洲不确定她清醒了没有,所以就走近了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他的语气很轻,许初愿已经清醒过来了。
那药性,似乎解完,就能让人恢复神智
动手脚的人,显然是算计好了用量
许初愿眉头紧蹙,身上有点冷,她随手拽了薄宴洲的外套过来披上。
男人的衣服过于宽大,不过却刚好,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进去。
许初愿缓缓坐起身,觉得浑身酸疼得不行。
她微微垂眸,就能看到身上被折腾出来的痕迹,以及皮肤上还未消退的红意。
她收回视线,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淡淡开口回道“没事了”
薄宴洲本以为,她中药后情况那么严重,是没那么快清醒的。
这会儿见她恢复了理智,他拧着眉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
话没有说完,许初愿就没有表情地打断了他,“这就要问问薄总了,今晚薄奶奶的寿宴上,有人特地带这种药物出现,也不知,是针对某个人,还是针对很多个人
倘若倒霉蛋不止我一个,那你们薄家算是要摊上麻烦了。”
许初愿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但目光却不愿去看薄宴洲。
实在是,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她心情非常复杂
虽然很疯狂,也完全丧失了理智,可结束之后,那些记忆还在她脑子里,印象深刻。
薄宴洲看着她有意躲避的眼神,眸色深沉。
此时的许初愿,刚被滋润过,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妩媚的风情。
薄宴洲喉咙发紧,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有些升腾的迹象。
时隔六年,再碰女人,一次绝不是他的极限。
只是,许初愿现在清醒了,肯定不可能再跟刚才一样主动。
所以,薄宴洲也将自己的冲动克制下来。
他轻咳了一声,和许初愿说道“这件事我回去后,会追查清楚的,你今晚来了之后,具体都吃过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吃,就喝了果汁,拢共也才两杯”
“我知道了。”
薄宴洲点点头,接着问“你现在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我已经让祁言送衣服过来了,等一会儿换上,我送你去医院。”
许初愿听到这话,顿时揪紧了薄宴洲的衣服,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染上了一丝羞恼,像是炸毛的小兽,冲着他龇牙。
“犯不着药性已经完全解除了,至于不舒服”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好意思问,你刚刚那么使劲儿干什么”
刚才那阵意乱情迷里,男人失控了,掐着她的腰,用劲儿折腾。
许初愿的理智聚拢了一些,受不住地闷哼,让他轻点儿。
可不说还好,一开口,这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反而折腾得更狠了
这仇,她到现在还记着
薄宴洲听到这话,深邃的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嗓音透着嘶哑的性感,凑近她跟前,说“我已经很尽量地克制了,但谁叫你那么主动,又那么诱人理解一下吧,我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