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白饭,没有菜,没有香香的红烧鱼。
她真的觉得鱼鱼好香。
傻子站着陆袋袋面前,他傻傻地笑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陆袋袋抬头看了一眼傻子,有点害怕地端着碗去厨房外面的鸡窝旁边吃。
有鸡陪着,她不怕傻子。
傻子又跟着她。
傻子伸手打翻了陆袋袋手里的饭,他开心地拍手呵呵笑。
碗跟饭都被打翻到地上。
陆袋袋见饭被打翻了,她咬唇生气地推了傻子,傻子摔倒坐在地上开始哭。
黄大花走出堂屋,见到傻子坐在地上哭,而陆袋袋正在捡起地上的白饭。
她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地抬手打了好几下陆袋袋的脸跟脑袋。
陆袋袋缩着身体,抱着头蹲在地上。
傻子的爸爸听到儿子哭,放下酒杯烦躁地走出堂屋,要不是现在家里没人,他才不要喝酒也带着儿子来。
他见到黄大花敲打陆袋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抱起儿子,大声骂道,“哭什么”
他也不指望傻儿子能回答他,抱着傻子就回到堂屋。
黄大花还记得陆袋袋的命值很多钱,所以她也就下了手打了几下而已。
“地上的饭捡起来吃了,别浪费。”她冷冷地说道。
陆袋袋揉了脑袋,她默默地将地上的饭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碗里。
黄大花看着她,冷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里。
晚上十点左右,孟赖和他的酒友们也喝得差不多了,那些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陆袋袋被叫去帮忙收拾桌子上的碗,然后拿去洗。
她洗完碗后还要去打扫堂屋。
主卧室里已经传来喝醉之后的孟赖睡觉打呼噜的声音。
陆袋袋被黄大花指挥着忙到很晚才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家务活。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小小的身体累躺在那张简陋的席子。
她好累。
黄大花打着呵欠走进杂物房,她伸出手开了昏黄的灯,拿着绳子重新拴住了陆袋袋的脚踝。
拴好之后她离开杂物房,把灯关掉,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
陆袋袋缩着被窝里,她含着手指,像小婴儿一样,仿佛这样含着,她才觉得安全。
一大早的,村里鸡鸣时。
孟大鱼拖拖拉拉地背上书包,嘴里咕哝着不满,慢吞吞地走出家门。
陆袋袋则被黄大花放出来,在井边开始了一天的洗衣服工作。
村长家的院子里,吴文金两兄弟已经早早起床,吃过了简单的早餐。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请村长带他们去看村里的山地。
村长带着两人走出了院子,沿着村里的小路,向村外的山地走去。
吴文金笑着说道,“听说村里的小孩要上学,都是徒步去其它村”
村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我们村里没有学校,孩子们每天都要走一个小时的路去隔壁村子上学,条件确实艰苦。”
吴文金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村里大概有多少儿童有没有计划修建学校”
村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想过建低年级的小学,可是村里经济条件有限,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我们村的孩子加起来也就三十几左右而已。”
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