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那位拓跋将军约我明日一见,哈哈哈
估摸着他是猜出什么了。”
褚北瞻露出了一抹阴笑
“鱼儿上钩了”
“八九不离十啊。”
顾思年兴奋的搓了搓手
“明日就由北瞻代表我去阵前会一会那个拓跋烈
本将军还有大事要做”
“呜,呜呜”
当清晨的阳光洒满大地时,靖边城以北三十里的宽阔战场中摆下了两座厚实的军阵。
一面是燕军横行,另一面是凉军结阵。
相比于前几日的交战规模,今日双方出动的兵力要比之前多得多。
春风贴着大地呼啸而过,数不清的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肃杀之气凛然。
两队骑兵各自从军阵中驶出,同时奔赴战场中央。
“吁”
拓跋烈勒住缰绳,看向对面的年轻人
“你就是琅州卫副总兵顾思年”
“呵呵,让将军失望了。”
来人微微一笑
“我乃琅州卫指挥佥事褚北瞻,顾总兵身体抱恙,今日不方便出来与将军一见。”
褚北瞻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诡异。
“嗤,身体抱恙”
拓跋烈冷声一笑
“顾总兵就这么弱不禁风,一开战就生病”
他一边讥讽,一边在打量着对面的褚北瞻,顾思年在琅州卫犹如新星一般升起,名声传得很响,褚北瞻作为他的左膀右臂同样威名远播。
就连拓跋烈都觉得好奇,琅州卫怎么好端端的冒出这么多年轻俊杰。
“这就不劳拓跋将军操心了。”
褚北瞻皮笑肉不笑
“顾总兵说了,今日阵前由我全权指挥,将军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我讲。”
拓跋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看向靖边城的方向,沉默许久之后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顾总兵不是身体抱恙,而是不在靖边城才对。”
褚北瞻的表情一僵
“将军何出此言”
“呵呵。”
褚北瞻细微的表情变化被拓跋烈尽收眼底,当即冷笑道
“我来猜猜,顾总兵现在应该带着陷阵营,奔袭哱儿山去了”
褚北瞻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哈哈哈”
拓跋烈忍不住放声大笑
“看来这次我燕军注定要赢啊,说不定还能砍下一颗琅州卫副总兵的人头。
实话告诉褚将军,我三千精锐正在赶往哱儿山的路上”
原本拓跋烈以为就是一支陷阵营前往哱儿山,结果顾思年也去了,岂不是一头扎进了己方的包围圈
“将军休要高兴的太早”
褚北瞻冷声道
“咱们沙场上见真章
走”
两拨人马各自回阵,拓跋烈的脸上几乎快笑出花来了。
苏孛台与巴合撒很少看到他有这般表情,愕然问道
“将军,怎么了”
“哈哈。”
拓跋烈乐得合不拢嘴
“你们猜猜,陷阵营去哱儿山是谁领兵是顾思年
立刻再调两千骑去哱儿山,层层堵截
这次咱们不仅要全歼陷阵营,还得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