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几个家伙造的谣,差点冤枉好人”
“顾大人把地租给穷人种,这么大善事竟然还有人造谣,太混账了”
“都是混蛋,抓得好”
老百姓群情激奋,怒吼声不断,还有人往台上丢着烂菜叶子。
人群中有好些人被他们欺负过,一些小商小贩更是多次被他们无端收银子,报官也没人管,久而久之大家都怕这些泼皮,因为人家有靠山。
今天看见他们被抓,那还不痛打落水狗
顾思年朗声大喝道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抓”
“该抓”
“该不该罚”
“该罚”
“按我朝律令,污蔑官吏、横行乡里、聚众闹事、伪造地契,每一条都是大罪
这些罪名,你们当不起。
来,今天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好好说说,是你们自己所为,还是背后有人唆使
说出来还能将功折罪,若是说不出来,今天就得挨三十水火棍,然后下狱”
几个泼皮哭丧着脸,一个字都不敢回。
说什么说王自桐指使的吗一旦供出王自桐,那自己这条小命肯定就保不住了。
不说,也就挨顿棍子,丢半条命。
换做谁都想先保命。
就在广场的侧边,幕后主使王自桐正满脸阴沉的注视着这一切,脸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了。
这些泼皮敢闹事自然是有依仗的,那些假地契都是他帮着弄的。
而且王自桐提前给衙役打了招呼,若是有人报官,别抓人,假模假样的去溜达一圈就行。
衙役的头是宋平,但王自桐说的话在里面照样好使,所以那些泼皮有恃无恐。
偏偏顾思年安插进来的几个人在大半夜不声不响的把人给抓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凡早点让他收到消息,他都能把这几个泼皮撤走。
狗头军师张庆才脸色煞白,小心翼翼的说道
“头,这几个泼皮都是吃软怕硬的货色,万一扛不住打,把咱们供出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张庆才知道,这些事都是见不得人的,摆上台面就是大罪
若是泼皮把他们供出来,弄不好还得掉脑袋。
王自桐咬着牙说道
“让我们的人去行刑,下手狠点,别留活口”
阴沉的话语让张庆才浑身一颤,重重点头
“好”
死人,才最可靠。
“你们说不说”
顾思年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顾思年知道,王自桐一定躲在哪里看着,这句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几个泼皮不吭声,老百姓们也都翘首以盼,看顾思年会不会真的收拾这群泼皮,因为以往这几个人横行乡里无人敢惹。
这位年轻的典史,真的会这么强硬吗
顾思年冷着脸,大手一挥
“给我打杖责三十”
“诺”
甚至没等曾凌川几人出手,就有好些衙役走上了木台,二话不说就开始打。
“砰砰”
“啊啊”
“饶命,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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