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渔船后,盛图南没有张嘴,林宜知更没有开口说话,所以渔船内的气氛很是怪异。
夜里的海风带着微微凉意,林宜知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此时只好将自己的包抱在怀里。
盛图南看到这一幕,从旁边拿过一件外套披在了林宜知的身上。
渔船上除了一个开船的人,便只有林宜知、盛图南和盛四。
船开了大概有四十分钟的样子才来到一处小岛,小岛不大,码头边全都是穿着黑色劲装拿着武器的保镖。
林宜知看着眼前这架势,之前心里涌起的侥幸消失。
林宜知沉默地跟在盛图南的身后,一步一步跟着他往小岛深处走去。
只见在小岛深处有一处别墅,别墅门口的保镖除了荷枪实弹之外,几乎每手各牵着一只恶犬。
林宜知也许是这里唯一的生人,所以在林宜知靠近的时候,那些看着便无比凶悍的大犬对着她开始狂吠。
保镖牵着大犬让路,林宜知也无任何畏惧地跟在盛图南的身后进了别墅。
在看到来往的医生和护士时,林宜知收回自己的视线眉头微蹙。
这架势,这动静,林泰和不可能受的是小伤。
林泰和确实不是小伤,林宜知跟在盛图南的身后,经过消毒和换衣服进入林泰和所在的房间时,他正带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
随着盛图南和林宜知的进入,医护人员纷纷退出,其中一个看着像是主治医生的人在林泰和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接着他睁开了眼睛。
在林泰和看向林宜知之前,林宜知便已经来到了林泰和的身边。
“爸爸。”
听到林宜知的声音,林泰和缓缓地将视线挪到她的身上。
他稍微抬了抬手,盛图南走过来对林宜知道“大少是想说,他的伤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这一句,林宜知一直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那林泰和就会没事。
盛图南在向林宜知解释今天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林宜知习惯性地去给林泰和把脉。
“是我们的疏忽,没有检查饮料就直接让大少饮用了,结果里面安眠药的成分太重,大少在开车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刹车又失灵,所以直接撞上了路边的墩子。”
林宜知在摸到林泰和有力的脉搏时,对盛图南道“这不是疏忽,这是故意谋杀。”
“我记得爸爸喝的东西会提前有人检测。”
盛图南沉着脸点头。
“爸爸很少会自己开车,一般都会有司机。”
盛图南继续点头。
“中安眠药,没有司机,刹车失灵,我该怎么相信经验十足的你们会闯祸这么大的祸。”
盛图南听着林宜知的声音看向依旧躺在床上默不作声的林泰和,“事有万一。”
“万一如果出现的太多就不是万一,而是故意。”
林宜知看着盛图南道“林氏这么多叛徒吗。”
“以后没有了。”
盛图南说完,林宜知转身看着床上的林泰和道“您要是还没有演够的话,我要不要陪您一起。”
林泰和闭上眼睛。
“需要我哭吗哭得撕心裂肺的那种。”
林泰和默默地睁开双眼,如果自己女儿的语气没有那么冷淡的话,说不定林泰和会点头说试试。
但是林泰和的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