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亲住了女人伸过来推他脸庞的手,死乞白赖的求着童晚书。
“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了,你自己不是有手嘛”
童晚书有时候也会止不住的去想如果自己要是个男人,天天用手岂不是更惬意
干嘛非要娶个女人回来呢
效果不是都一样吗
而且手上的力道和速度,还能自己控制,且自由发挥
就这样,男人求了童晚书一路,最终也只能以蹭了个边边半结半束。
赶到植物园时,童晚杰照例趴在镇园石上数着地上爬来爬去的猫猫狗狗。
这三个月来,童晚杰哭过,闹过;
打过滚,撒过泼,最终还是被他老姐童晚书送去了一家中外合资的学院。
然后童晚杰又开始装肚子疼,头疼,心脏疼
死活就是不肯去学院上课
童晚书没办法,下了最后的通牒你死也得给我死在学院里
还好这所中外合资的学院,早晨九点才上学,下午三点就放学了。
但收费那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一年要五十几个大不溜
还是都是厉邢这个冤大头出资的,要是换了童晚书,那是万万舍不得的。
当然了,她也没那个能力。
她自己还在求学呢,根本顾不上弟弟童晚杰。
看着弟弟要死不活的又趴在石头上数猫猫狗狗,童晚书真想把自己的亲弟弟一脚踹进垃圾桶里去。
“童晚杰,你每天回来,就不能做点儿作业,或者看点儿书,做做学问什么的吗”
童晚书怒声质问。
“没作业。”
童晚杰幽哼一声,“我们教授说了,布置作业,是一件极度反人类的事儿”
“来,跟我的拖鞋说问问它反不反人类”
童晚书脱下脚上的拖鞋,就要朝弟弟砸过去。
“消消气消消气晚杰还小,我们要以说教为主”
厉邢连忙奔过来护在了童晚杰的跟前。
而趴伏在石头上的童晚杰,那是一动也没动。
因为他知道会有人护着他、并惯着他的。
“他还小都十六七岁了,还小呢我十六七岁的时候,都在给他勤工俭学攒手术费了你看看他这消极的学习态度真是白费了我的一片苦心”
只要不提学习的事儿,总体还是姐慈弟孝;
只要一提学习,那就是鸡飞狗跳
“拜托老姐,我的手术费和学费,都是我冤大头姐夫交的好不好再说了,我也没让他交啊他花着钱,却让我受苦,难道我还得感谢他不成”
童晚杰的一通歪理,能直接把童晚书给气死。
“晚杰,怎么说话呢你气我可以,但不许气你姐”
厉邢根本不上心童晚杰这个白眼狼说些什么;
只要他不气怀孕的童晚书,他就谢天谢地了
“放心吧,小喻气不掉的。”
童晚杰没心没肺的又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把童晚书和厉邢都气得够呛。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气不掉你就真气啊她可是你姐”
厉邢沉声呵斥。
他倒不是真要呵斥童晚杰,而是怕童晚杰这孩子嘴不把门儿,真气到他姐童晚书。
“厉邢,你给我闪一边儿去我今天要不把这熊孩子打一顿,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