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又开始瞎编起来,“那个可能是你那天太太粗暴了我我总之就是很痛很不舒服。医生让我多多的休息,三个月内都不能再再行行事了”
童晚书支支吾吾的说道。
男人微敛着眼眸,深深的盯视着下意识把头埋下去的女人。
“真病了”
男人温声问。
童晚书连连点头,“真的病了。”
“既然是因我而病的,那我必须负责到底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
说完,男人便翻身跃下了床,然后拖拽着童晚书的手腕,就朝客房门口拉去。
“不用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医生让我吃几天药就好了。”
童晚书当然不肯跟男人一起去医院。
去医院一检查,男人岂不是知道她怀孕了
万一他去找厉邢
童晚书不敢去想厉邢在知道她这个法律上的妻子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滔天愤怒等着她和肚子里的宝宝
“不是说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肯去医院谎言圆不下去了吧”
男人一把扣住童晚书的后颈,把她的脸抵到自己的面前,“童晚书,你根本不善于撒谎”
“”
童晚书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心机是真重
好像他能读心似的,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我是没得病。就是就是觉得我们老这么厮混在一起,很对不起厉邢我会有负罪感的,而且越来越重;所以我我实在不能全心全意跟你那个。”
关键的时刻,童晚书总算是又编出了个理由。
“负罪感第一次在酒店里解我皮带的时候,可没听你说啊”
男人用指腹轻磨着童晚书的下巴。
又提那事儿
童晚书瞬间一窘“那晚是因为因为喝了任千瑶的咖啡,所以才才会失控的。”
“当然亲得那叫一个过瘾,才几天呢,就不想对我负责了”
男人的话,让童晚书羞愧难当。
“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下吧。”
童晚书转移着话题。
“毛巾太糙了,用你的嘴给我敷吧我勉强还能接受”
男人微眯着眼眸,浮魅如狡猾的狐;
又欲得像只等着开吃的恶狼
童晚书“”
男人的这番话,让童晚书对他的心疼,瞬间了化为乌有。
“喻邢,你怎么这么色啊你你就知道想那点儿事”
童晚书想甩开男人环拥着她的手臂;
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童晚书推开的手臂撞到了花瓶上,连同花架一同砸在了地上,发出了很想的破碎声。
花瓶的碎片四溅开来,男人下意识的将童晚书拥在怀中,以免被碎片溅伤。
闹出的这么大动静,把厉温宁和任千瑶都吸引了过来。
“晚书,发生什么事了”
厉温宁一边绅士的轻叩房门,一边关心的问。
“哦,没事儿是肥仔不小心打摔了花瓶。”
为了掩饰喻邢的存在,童晚书只能让橘猫肥仔背锅了。
“童晚书,你现在撒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那只肥大猫明明一直在理疗室里都没出来过,你还赖上它了”
接话的是任千瑶,“童晚书,是不是厉邢在你房间里你又勾他陪你睡啊童晚书,我发现你是真浪啊,一天没男人,你就空虚得慌寂寞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