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折腾了。一起睡会吧。”
男人拥过童晚书软乎的身姿,将脸顺其自然的就埋在了她的可爱上;
很享受的蹭着。
蹭着蹭着就又
说实在的,这一刻的男人已经是身心俱疲的状态;
可唯独有一处地方特别的雄赳赳、气昂昂。
“喻先生你别这样。”
童晚书当然不会跟男人一起睡。
虽然她感恩于他,倾慕于他,思念于他;
但道德不允许她做出跟这个男人太过亲近的事。
童晚书想先跟厉邢离婚;
然后再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完完整整的托付给自己爱慕的男人
“还说想了我十年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男人丝毫没有想松开怀里女人的意思。
便用上了道德绑架,“我可是你和你弟弟的恩人你就这么感谢自己恩人的”
男人用鼻尖在童晚书里怀里乱哄着,时不时的捕捉到亲上一口。
哄得童晚书一阵心乱又羞怯。
“等我等我先跟厉邢离婚好吗”
童晚书弱声乞求着,“求你了。”
提及离婚二字,男人埋在童晚书怀里肆意蹭哄的动作顿了下来。
“等不了了你这么煎熬我,不会心疼吗”
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捏着捏着就捏到了不该捏的地方。
“喻先生,等我好吗求你了。”
童晚书像一只撒娇的软猫一样,她轻轻的抚着男人躬起来的背脊。
男人没接话,而是将童晚书的手抓了过来,放到了他的
“你先问问它同不同意”
当童晚书的手触及那个炙烫的东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
她真的是第一次触碰到一个异性的
健康到可怕
手上的触感告诉童晚书,要比那天在浴室里看到的大上了很多,而且也坚实了很多。
童晚书又羞又惧。
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可男人一直紧紧的按着她的手,不肯她离开。
当男人贴近过来时,童晚书紧张得连呼吸都吓停了。
“喻先生,您别您别”
童晚书口吃得厉害,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害怕男人的贴近,似乎又期待着男人的温情。
一种是心理上的期待;
一种则是生理上对未知事物的畏惧
就在童晚书闭上双眼,准备接受男人的进一步动作时,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已经蓄势待发的男人
“晚书晚书你有红花油吗我的脚扭伤了,好痛。”
任千瑶的敲门声一声紧一声的传来。
童晚书瞬间就紧张得不行,下意识的就紧紧裹住了男人的手指。
女人这样的状态,很明显是无法再进一步的。
“是任小姐。”
童晚书猫似的低呜一声。
“我听到了。”
男人冷凝的面容,足以说明他有多么的不爽。
“晚书你是不是睡了晚书我的脚真的好痛。”
任千瑶的敲门声,依旧锲而不舍。
“我得给她开门了。要不然她再敲下去,会惊动厉医生的。”
童晚书柔声劝说着不肯离开的男人。
她轻轻的抚着男人冷凝的脸庞,然后含羞的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