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面有赵非荀、南定王这两人。
不也照样与他们磨了五十多日也奈何不了他们
就在北疆心安理得的退回沧州后,谁知,深夜赵非荀就领着一千精兵,直接摸上沧州,趁着北疆贼人放松戒备、大军后撤回北疆时,将尚未来得及后撤的北疆将士全数歼灭
北疆人初初占领沧州地界,专心攻打云平,对沧州此并不熟悉。
赵非荀率领的都是在边疆守了十几年的旧部,沧州的地形他们深谙于心,借着黑夜遮掩,再加上赵非荀神鬼战术,他们占尽优势。
南定王另外率四千弓箭手绕道沧州,在城外蛰伏。
二人里应外合。
浴血奋战一夜,终夺回沧州
捷报传回京城。
陛下见信大喜,当着朝臣的面大声连道“好好好”
“不愧是朕引以为傲的骠骑将军南定王所有将士都是我大夏的铮铮男儿待将士凯旋,朕要亲自迎出百里之外所有捍卫沧州的将士,不论生死,朕重重有赏”
本以为能守住滇江已是不易。
可谁知
这两位将军还能在连打了五十多日的情况下,还能乘胜追击,这份魄力、这份坚韧、这份行军布局谋划,大夏能得这两位大将,是天要助大夏矣
宫中上下,沉浸在捷报的喜悦中。
就在陛下从御书房出来,看见另有一信使守在门外,一直守到朝臣出宫、陛下出来后,他才现身。
双膝扑通一声重重下跪。
双手呈上一份密折。
陛下盯着折子上的陛下亲启二字,他认得这是万荆的笔迹。
“陛下”
站在身后的内侍低呼一声,急忙躬身上前扶住圣上。
陛下将内侍推开,伸手取过内侍手中的折子,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手竟微不可查的在颤抖。
锦鸢扶着禾阳从佛堂里出来。
看见吉量匆匆领着一个殿前太监进来,脚步匆忙,且太监自始至终低垂着头,禾阳站在廊下,脸上的清冷之色几乎要溢出。
令人敬畏。
锦鸢搀扶着禾阳的胳膊,一时都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发抖。
太监上前请安。
禾阳立刻叫起,上身前探,声线紧紧绷着“公公前来,可是云平一战有了什么消息”
太监“回娘娘的话,一个时辰前边疆传来捷报,北疆疲软放弃攻打云平县,退至沧州,骠骑将军与南定王爷率领精兵乘胜追击,在沧州里应外合打了北疆一个措手不及,夺回沧州”
“真的”禾阳闻言,语气虽然激动,但脸上不见一丝笑意,“这可当真是捷报,我儿与王爷、众将士幸不辱命,总算夺回沧州。”她顿了顿,才敢问道“两军酣战多日,王爷与我儿乘胜追击,不知将士们”
“郡主娘娘”
太监强忍着情绪,再度下跪。
声音中夹杂着哽咽与担忧,死死以额头贴着地面,“除捷报外,信使另送一封密函,陛下阅后立刻派奴婢来请娘娘、赵先生尽快入宫”
禾阳的手掌倏然收紧。
她紧绷着下颚线,“是我儿出了什么事”
“赵将军重伤不醒”
还未等太监说完,禾阳的身子一晃,眼前闪过一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