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擅长幻术嘛,就算没有觉醒血继的族人也会优先学习幻术,我妈妈就是一名强大的鞍马幻术师,她也擅长封印术,只不过现在已经牺牲了。”
鞍马向云只是略略提了一嘴,我看向站在一边礼貌微笑漠不关己的小山秋叶“小山桑不来看看吗,既然是一个团队还是大家商量着来比较好吧”
“日向桑决定吧,我只需要打下手就好了。”
我的指节敲了敲书面,对着小山秋叶没变过的微笑直接了当说“小山桑是在向我表达不满吗既然你认为我是组长的话还是好好听组长的话比较好哦。”
小山秋叶沉默地注视眼前这个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的女孩,她五官柔和而精致,柔顺的黑发只在锁骨下面一点,留了整齐的刘海,左边的耳朵上吊着一个坠子,穿着白绿色的练功服,除了眼睛一点也不像日向。
但正是她浑身上下最“日向”的眼睛反而让她脱离了日向的标签,在小山秋叶可以出任务的时候看到过那些日向,战场上的、木叶的、分家的、宗家的,日向是谦逊而柔和的,时时刻刻匍匐着脊背如同温顺的羔羊,是贵族眼中最合格的忍者,也是忍者中的忍者。
然而这个女孩,这个被各方关注的日向家所谓的“天才”,她那双眼睛只需注意到就能明白那种无法掩饰的、独属于天才的傲慢。
那是小山秋叶躲藏于黑暗、被规训被告诫、最终的归宿只是怀抱着无数不属于她的名字融化在木叶泥土中只可远远注视的傲慢。
小山秋叶习惯性捏了捏自己粗糙而硬质的指腹,终于能从中获得一丝平静感,才继续露出虚幻而客气的微笑“当然会听从组长大人的话,组长大人的任务我会好好完成的。”
我见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也就不再关心小山秋叶的心理,对于她这样的人而言直接的命令要比商量的效果好得多,而放任一个暗处的窥视者不如直接把握风险。
或许我没有说过不过我始终认为事物具有两面性,能掌控的风险往往会带来超乎预料的回报。
不知道写这本书的人是谁,里面的一些用语精简而准确,对一些符文的使用十分巧妙,而且我总觉得这个风格有些眼熟,但我回想了一圈玖辛奈的漩涡封印术和千手爷爷的千手封印术,也找不到一个这么特别的封印体系。
“第一个小组任务就简单一点吧,这个封邪法印就不错。”
我在封邪法印的符文解析上点了点,然后看向我的两个组员“你们觉得呢”
鞍马向云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的复杂,小山秋叶倒是一口应下来了,于是我又看向鞍马向云,“你有什么意见吗,鞍马桑”
“第一个就选这个封印术是不是有些不,没什么。”
我满意地合上书递给鞍马向云,“没问题的话就去找一个地方做小组固定的讨论地点吧。”
说到这儿鞍马向云倒是活力满满,“可以去我家我家因为血继有一片固定的训练场,不过现在家里没什么人了就空荡了很多,去那里安静又方便查资料。”
我知道鞍马向云的没什么人大概率是青壮年死伤太严重,但族里的老人估计还是有不少的,但鞍马现在正在拼命挽救颓势,日向又不欢迎外人进族地,而基于日向的血继即使我在家里打了不管多少封印我也无法完全放心,小山秋叶更是不用多说,综合来看鞍马向云的提议确实令人心动。
这个想法在我看到鞍马向云的“一片固定的训练场”后彻底变味了。
不是,大少爷,你所谓的“一片”是一座后山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