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至少确认了马自达rx7的性能真的很好,我很好奇我能不能也开出这个效果了。
被萩原送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好消息是蹭了他一顿晚饭;坏消息是当时我询问了他关于警视厅公安部的事,显然地引起了他的警惕。
最后萩原只是笑着说总听别的部门说他们强势,还有用非法手段,无论是内部还是民众里,都非常不受欢迎云云。
非法手段啊。
“咔擦”
我打开长杉公寓这套房子的大门,进门反锁上,从餐厅将餐台移到玄关,紧紧抵住大门的门缝,并将一只玻璃杯横着套在门把手上。
我端着一摞杯子,将房内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并在把手放好玻璃杯。
而有着玻璃落地窗的阳台我只能将其关上并反锁。
虽然我还有实木书桌可以挡,但上下都有空隙可钻,也只是能多看两眼来人钻狗洞的表演罢了。
我意思意思地用晾衣杆横向卡死在其中一扇阳台门门框和墙体间,晾衣杆上同样地放上玻璃杯。
我拖了一张单人沙发放在卧室门的合页轴旁,在卧室的床铺里随意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离开卧室回身将卧室门关上。
最后摸出我一直放在腰后的握在手里,从外套摸出某位粗心的公安的证件随手丢在沙发扶手。
我伸手将中央空调的送风关闭,接着关上灯后,就这么静静地等待那个能解决我的疑问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黑暗。无尽的黑暗。
一般人也许会对黑暗产生不同的恐惧,也许是小的时候父母恐吓你不好好睡觉会遭遇的鬼怪故事;也许是惩罚性质的对你进行紧闭;也有可能是你睡前看了一本恐怖小说。
但我对黑暗毫无恶感,黑暗对我来说只是黑暗,就像拉面店台面上写着调味品名字的标签,你也许会对某种调味品有喜恶之分,但标签只是标签。
但说实话,这很奇怪。
我感觉自己可能为了避免沉浸在某种情绪里,而删除了这部分经历又或者说记忆。
类比就是某些重大创伤后患上逆行性失忆的人,其中的一部分人是因为精神上无法承受这种创伤,而直接删去这一部分的记忆,使自己能继续生存下去。
“砰”
有人旋转了大门的门把手,使得挂在杯口的玻璃杯重重地落在餐桌上,我静坐不动,将的保险打开。
那人显然听到了门内这么大的动静,动作也不再放轻,立刻转为撞门。
太可惜了,门口可是有张半实木的桌子呢。
“咔擦”
竟然还有另一个人
我望向声音来源,另一位来人则毫不在意声音是否会惊扰四邻,不知用了什么将一扇阳台门敲碎了。
因为外面的月光不算暗淡,阳台的窗帘被投影出一个人型。
我想骂人了。好大的阵仗啊
那窗帘的褶皱里,红色名字的建模歪七扭八地穿模。我扫了一眼,来的正是安室透,也就是
正门的人此时也已撞开了餐桌,那酱菜颜色的裤子还皱巴巴的穿在他身上,他头顶更新出红名风见裕也。
而他身后的走廊的转角,我还看见几片灰色的衣角。
我准备把门牌换了,就换成警视厅公安部分部。
计划有变,我镇定地伸手打开头顶的射灯,斯文一笑“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