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急着做出回档点选择。
有一说一,在从小融入科学背景教育下长大的任何一个唯物主义者,都无法在此时立刻冷静的选择回档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不是日本,而是澳大利亚呢”
如果不是我们游戏没有,系统差点就要建议玩家过一个精神鉴定了。
“你讲讲理好吧”盘腿坐着的我,此时气得狂拍自己大腿,“那可是一只半人高的蜘蛛啊它也就只比半人高的蟑螂好上一点吧”
系统似乎是想象了这幅美景,登时语塞
我俩彼此心有戚戚焉,双双沉默不语。
等我的心率终于回到每分钟五十下的时候,我终于叫系统回档到存档。
我的身体突然悬空,幸好我反应够快,再一次抱住了二楼阳台的栏杆。
眼见那梅干菜男正夺路狂奔,这次我选择追了上去。经过一个窗口时,我朝孩子们的方向的方向大喊“新酱快带女孩子们离开这里”
随即又追向梅干菜男。
这人实在是太能跑了
我本来因为死亡读档,此时血条就已空了一小部分,追梅干菜男追得我更是气血翻涌,铁锈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来。
我追着梅干菜男从二楼翻下一楼这次我记得要用翻滚躲避了然后从一楼翻过院墙,再狂奔过两条街,路遇两只打架的猫顺便把它们吓了一跳,最后在河堤边,我反手拔出撬棍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梅干菜男的后背投掷过去。
“啊、”短促的惊叫后,梅干菜男扑倒在河堤旁。
我气喘吁吁地向他走去“哈抓到你了。”
我伸手抓住他后脖颈处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半拎起来,他那碎了镜片一角的黑框眼镜缓缓从他脸上滑落,殒命当场。
他“”
我“节哀。”
我右手抓他,左手拾起撬棍。接着对他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缓缓说道“姓名、证件,先生。”
梅干菜男显而易见的愣住了,我复述了一遍“这位闯空门的先生,姓名、证件”
但他仍不为所动,我正要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梅干菜男以一种相当挑战人体柔韧度的姿势脱下了被我紧紧攥在手里的外套,随即又以一个百米冲刺的气势狂奔而去了
我对着手里被主人残忍抛弃的外套无语三秒,伸出手在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一掏,一本黑色皮质证件出现在我心里,我像翻开我的翻盖手机一样顺手地翻开了它,上面赫然写着
公安部
ubic security deartnt
风见裕也
kazai yuuya
下方还有一个金色的刻着警视厅的勋章。
呵呵,多么粗心大意的公安。我把证件塞到自己的外套内侧口袋,然后拎着战利品外套往回走。
在第一个巷子的转角,我正正撞上四处找我的佐藤刑事,我那摇摇欲坠的血条此时再次发挥了它不那么友好的负面效果,我被到我肩膀的女警撞得跌坐在地。
只能说还好我和她都没有在吃面包。
佐藤连声道歉着将我扶起,她打量了一下我,试探问道“是関先生吗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佐藤美和子。”
我点点头“孩子们还好吧”
“噢,由美、呃另一位警官在看着他们。我听到那个小男孩说你往这边追了,我赶紧先过来看看。”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还是被他跑掉了,”我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