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上拆下的示意所有人看我身上捆着危险物品。
我听到机舱里响起零碎的尖叫,我又吼到“闭嘴都给我安静”
那两个劫机犯的面色我看不见,但松田和萩原的表情相当精彩。回味
我对着工藤有希子怒喊“不准看我的脸趴下”
工藤有希子的演技出乎我意料的好。我眼睁睁看她在半秒里将自己的表情从对我从好酷啊的星星眼,转变为潸然泪下,她哭得像是身体都在发抖,真是我见犹怜。
我差点没控制住我孱弱的表情管理,赶忙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我看向前方离我最近的劫机犯,嘶吼道“你看了我一眼你刚刚看了我一眼我知道 ”我朝着他快步走去。
那劫机犯被激得也上前来,他反握着餐刀跃跃欲试,似乎要给我个下马威。他身后的劫机犯伸手欲拦,但没来得及
我就宛如定坐在剧院第一排位置,看着被我激怒的那个劫机犯跨出机身结构的遮挡,直落落得出现在第一排座位旁的过道上。
他正准备与我一决雌雄呢,松田一个极高的正蹬腿便先将劫机犯手里的餐刀踢飞;
而他们身后的萩原,则将后方劫机犯的手一个反扭后顺势将人按倒;
乘务长见缝插针,捡起落在地上的两把餐刀,撤离四人缠斗的范围。
但这个缠斗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松田毫无保留地给前方的劫机犯予以餐刀同等待遇,对歹徒头部以一个扫踢,一声令人鼻子酸麻的声响后,劫机犯已然昏死过去;
那抬腿时,卡其色裤子紧贴肌肉勒出的线条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确认它一切安好,然后欲盖弥彰地移开我的视线看向萩原。
而他俩身后的萩原则毫不怜惜自己拆弹精贵的手,一拳下去,也十分贴心地给了后方劫机犯如婴儿般香甜的睡眠。
我情难自禁,对着他俩对了个轻佻的口哨。
很快的啊,松田的眼刀就隔着他的墨镜向我飞来。我讪讪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轮班的机长和副驾还有几个乘务员上前帮松田和萩原用绳子捆住两个已无知无觉的劫机犯,飞机工程师则过来给我卸下身上的表演道具。
但故事还没有到hay endg的环节。
收拾完道具,我闪身进来刚刚被松田拉上隔离的那道帘子,只见松田和萩原面前地上的两只旅行包已经拉开了拉链,露出了内里闪动的红光,两人就这样半蹲在狭窄的过道地上,注视着只剩三十分钟的倒计时,即使飞机正飞回最近的机场,这倒计时所剩的时间也远少于我们飞回去要的时间。
松田看到是我,一边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个笑容“怎么这副表情别担心,这种简单的炸弹,我只要”
萩原也笑着接上“只要三分钟就足够了”
他们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可能是这里太狭窄,回声太大,我捂着自己心脏,只觉得耳边有隆隆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