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审视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哈在种地方,我能对你干什么”如月琉生的手捏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擦着,顺着衣袖滑入摸到他紧绷的小臂,还要深入的时候苏格兰骤然松手,如月琉生捂着脖子咳嗽两声,绿眸泛起水光。
“亲爱的,你可是答应了人家今晚陪我的”娇滴滴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美艳的女郎神情哀怜,恳求般拉住他的另一只手臂。
“”苏格兰瞳孔微张,他伸手想扒开女郎,没想到这个女人力气竟然很大,死抓着他不放手,外人看来倒像是他安抚地按住了女郎的手背。
苏格兰又转头去看如月琉生。
如月琉生似乎觉得有趣,眸中兴味盎然,越过他盯着那个还在扮柔弱的女郎,像在盯着一具死尸。
“跟我抢人,你活腻了吗,这位小姐”如月琉生上前一步,和女郎一前一后把苏格兰夹在中间,他的手穿过高脚凳的缝隙,泛着凌冽寒光的枪身抵在女郎的腰上,他面容依然温和,笑盈盈地看着她。
女郎的脸色瞬间发白,哆哆嗦嗦地松开了拉着男人的手。
如月琉生的头靠近他的,唇咬在他耳畔,呼吸声吐在他颈间,刻意压低的嗓音像那杯落满五色灯光的芬芳酒液“旧花样玩多了,不如玩玩新的吧,先生。”
他像一个诱人犯罪的撒旦,手捧着让人目眩神迷的潘多拉魔盒,他的衣服是扎在礼物上的丝带,他的身体就是罪恶的果实,他同他耳鬓厮磨,手摸上男人劲瘦的腰身,和他低语“要试试吗,会很快乐的。”
苏格兰冷静的眸中终于泛起一点涟漪,似乎终于被他勾起了兴致,他的手抬起青年的下巴,因他柔顺的姿态而满意地勾起唇角,揽着他的腰身朝酒吧外走去。
如月琉生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神色难堪的女郎,得意地勾唇一笑。
两人就近找了个旅店,搂抱着推开房门扑倒在床上,暧昧的氛围仍在燃烧,夜色在他们对视的眸中变得粘稠,如月琉生轻呼着气,诸伏景光带着枪茧的手还放在他腰上,像某种本能另一只手压住他左手的手腕。
也许安静了几秒,十几秒,几十秒,如月琉生没有开口,诸伏景光也是,他们神奇的在这片黑暗中安静地凝望对方。如月琉生先回过神,他右手揽住诸伏景光的脖颈,给了他一个纯粹的拥抱。
“光。”
这声呼唤仿佛唤醒了什么,诸伏景光松开他坐起来,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他转身时,如月琉生手里正拿着一个椭圆形巴掌大的金属件,他问“这是什么”
语气如常,一切如常。
“信号屏蔽器。”如月琉生领口还有些凌乱,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真丝衬衫,从正面看都正常,背面下半截腰身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根极细的带子系在腰窝处。
诸伏景光刚刚摸到了那浅浅的凹陷。
他看着如月琉生在黑暗中并不清晰的面容,不知怎的,竟然开口道“那个金发女人,我”
“她是贝尔摩德。”如月琉生打断道“苦艾酒,就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擅长变装和易容。”
“大概率不是她的真面目,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么。”
“贝尔摩德”诸伏景光有些诧异,他一向只听说过她“神秘主义”的行事作风,从未真正见过“她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char caita不也是组织的一个小据点吗,不过她大概是对你或者我感兴趣,她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