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睡眠过去,卡维睁开眼,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了一件充斥着酒水滋味的喧哗店面。
让他不由得发出一个疑问自己是自然醒,还是被熏醒的还是被吵醒的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会无疾而终,因为卡维根本没有问出来。他看着自己眼前人来人往地人们,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这里有舞台上欢欣舞动的人群,有在吧台后面调制酒水的调酒师,有在酒桶旁边敲敲打打似乎有些神经质的人,有坐在桌子旁痛饮啤酒的客人
在他安静看着的时候,久远的记忆逐渐复苏,原来这里不是普通的酒馆,来往此地的都是一些神经病虽然他们更愿意称自己为假面愚者,这里姑且算是他们的据点吧,一个在银河里众所周知满是假面愚者的地方。
这样看来,自己也是
卡维低头瞧着自己的穿着,一只放在膝盖上的还算白净的手伸出,在眼前晃了晃。
感觉也挺正常的嘛,并没有他常规认知中精神病该有的糟糕样子,虽然那显然是他的刻板印象。
突然,很多人围了过来,视线焦点是他右手边的酒杯,里面盛着一个颜色看上去格外特别的酒水。
“我赌你们一定没有自己尝过这个酒看起来可真糟糕”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说。
“我猜这是用虫子做的”她旁边的棕色短发的女孩笑嘻嘻地说。
“嚯,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蜇虫碎壳。”
“这可真恶心啊,是谁做的简直就是天才”
卡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酒杯出现在他的手边,是不是意味着“那当然是我了”
一声相当自豪的声音响起在他的身侧,这位白头发的男子站了起来,单手挑起杯柄站起身。
“除了虫壳,我还在里面撒了一些特别的调料。要不要,猜猜是什么”男人露出坏意满满的笑容。
“咱们又不是你,怎么猜得到”
“真的猜不到吗我觉得是苏打豆汁儿那玩意带劲儿了。”
“别啊,我还不至于那么魔鬼,真的猜不着”他笑得更开心了。
“是材料面吗”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声音来自那个不知何时已经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的男人。
看起来那个最后的猜想对了。
然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一众假面愚者突然也跟着鼓起了掌,包括那个猜对的。
卡维一脸麻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在这片喧哗到震耳欲聋的掌声中,白发男子重新拾起来那个酒杯,伸手递向那个答对了的黑发男子,高声道“作为答对的奖励,这第一杯孜然味蜇虫之酒送给你”
“喂喂,这分明是惩罚吧”
“哇哦,你这是要喝不是,别给我啊”
“这滋味谁爱受谁受,我可不喝。”
“说实话,我更好奇你自己有没有尝过”
酒杯在人群里兜兜转转,最后落在卡维的眼前的桌子上。
卡维哦不。
众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没有第一时间送出酒杯的他,满眼期待着有人能够尝试下这口糟糕透顶的酒水,让他们看到一个能让人爽到飞起的悲惨表情。
真是糟糕的愿望啊。
卡维刚刚在心底腹诽了一句,然后就感受一个选项传到了自己的脑海。
喝不喝
选项1喝。
选项2不喝。
嗯,真到了选择的时候,反